反正就自己和老头俩人在这,吹牛又不犯法,谢仁旺伸出衣袖将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臭屁烘烘地道。 “呀!这么说来,还是老头我救错了!”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老头的一双眼瞪得溜圆。 见破烂老头眼一瞪准备发火的样子,谢仁旺忙大力一拍老头的肩膀,嘻嘻笑道:“反正不救也救了,管他娘的。老头,你既然这么想我感激你,那小子我就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对你说一声,谢谢啰!来来,别老是绷着个脸呀,人家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你好歹也要表示一下吧!” 我倒!这小子什么歪逻辑呀,老头为之绝倒!也是,我的这一身的零碎玩意儿,如果找一个太过正统不知变通的纯净小子还不一定消化的了,这小子古灵精怪,有那么一股子邪气,继承我的衣钵不正是绝佳人选吗?哈哈。 “小子,来来来,让老头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说完,也不等谢仁旺有说表示,一把将小家伙抓了过来,右手灌入一丝仙元灵气遍察。 这探察的越是仔细赌中仙的心中的震撼就越大。***,这小子根本就是仙界最顶级的上位灵仙之体嘛!***,自己在仙界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也只是一个高段灵仙,这小子居然比自己还高,要知道,在仙界具有上位灵仙之体的总共不超过十个,这小子居然是上位灵仙之体,***,看来老头我真的是转运了,下界来居然收了了最顶级的弟子,哈哈! 问题是要这小子心甘情愿地认我作师傅才行呀!恩,就这么办。 “真的,就这么简单!” 谢仁旺翻弄着手上的那张看起来有点年代的羊皮卷轴:“老头,你不会骗我吧,真的在三天之内可以抛掷出豹子出来。” “呵呵,如果三天内你不能抛掷出把把都是豹子,三天后的月圆之夜你可以到这儿来找我算账呀!” 老头笑的贼贼的。 “切,老鬼头,想糊弄小爷我,没门,三天,如果不灵,你不早跑了,不行,得拿点什么要挟这老鬼,免得这老鬼脚底抹油——开溜了!” 想到这,谢仁旺看到这老鬼头紧紧攥着破皮袋子。难道他的宝贝都藏在这个破皮袋子里。恩,就拿这个破皮袋子了,谢仁旺打定主意,将羊皮卷轴塞到怀里,一把抓过赌中仙放在地上的袋子,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不忘嘱咐:“说好了,三天后月圆之夜在这碰面,不见不散,到时候我再还你这个破皮袋子。” 倒!我这仙宫里的储物乾坤袋到了你小子的嘴里居然变成了一个破皮袋子了,赌中仙一双老眼被小家伙的一句话噎的是直翻白眼,这小子还知道拿物要挟呀,呵呵,好你个小子,这储物乾坤袋可不能就此给你小子,我的宝贝都在里面呢?别让你则小子不识货冒冒失失地全都当垃圾扔了,岂不痛煞老朽。 老头赌中仙还在寻思,原本看谢仁旺抓过袋子转身就跑也没在意,想来这么屁大的小孩就算他是天生上位灵仙之体,也不可能比得上自己数万年的修行,要是这都让他跑了自己以后也不用在这修真界混了。 可是当老头赌中仙看到谢仁旺跑起来以后却被吓的跳了起来,“这是什么速度!虽然也不比自己快,可那是…那是完全依靠双腿自然高频摆动的力量达到的,要是自己不使用修炼了数万年的仙灵法术的话,绝对没这小鬼快呀!乖乖,这小子不得了呀!” 想到这里老头看见谢仁旺已经快跑的没影了,连忙伸出枯瘦如同鸟爪一半的手向前一挥。 正文 第12回:赌中仙(下) 谢仁旺打小便在顺义府邸惹是生非惯了,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十有八九都是和比自己要大上许多的成年混混干仗,其结果可想而知,所以每次都是谢仁旺先作弄和袭击了对方后见势不妙就扯呼——所以,小小年纪,那逃跑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高明,整个顺义府三教九流大大小小的混混也有好几千,却没有那一个敢自夸逃命的功夫能强过谢仁旺。 谢仁旺这一迈开脚步,他对于自己逃跑的速度还是很有自信的,此刻一把抓过老头赌中仙的储物乾坤袋转身就跑,拿出了在顺义府打架逃命的速度,在谢仁旺想来身后的老头此刻一定是急的直跳脚,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离开而无计可施,正在得意时,谢仁旺突然感到自己全身一僵,腿脚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前冲的力量把自己带的飞了起来,对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就这么直直地撞去:“完了……这下不死也要破像了,邪门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大树,谢仁旺无奈之下双眼一闭,心想撞就撞吧!将一个小小的身子绷的紧紧的准备承受撞击,一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谢仁旺睁开了眼睛,大树还在,不过奇怪的是,大树正在慢慢地变远,不对应该说是谢仁旺正在向后飞去。 “老格子的,这老鬼当初眨一下眼的功夫便把自己从城里的人群中带到了这儿来,如今居然还有这等能够使人倒退飞翔的本事,真的邪门呀,这老头不会是真的一个老鬼吧!” 谢仁旺想到如果老头真的是魔界的一个鬼时,尽管其胆大包天此时也不禁浑身一个激灵,感到了一丝寒意。 等谢仁旺飞到面前,老头也不说什么,就笑的看着谢仁旺。 “唉…老头,你这是什么邪门功夫,居然能让人倒着飞翔,老头,你不会是真的一只老鬼吧!” 谢仁旺麻着胆子问道。 “哈哈,老鬼,不错,我就是一只法力无边的老鬼,怎么小子,你怕了!” 老头呵呵地笑道。 “怕?切,如果地狱里都是你这等角色的老鬼,那倒不失为一个可以去观光的好去处。” 谢仁旺看着老头笑的这么诡秘就知道他是故意吓唬自己的,心里那颗麻着的心也迅速地变得从容起来,嘴上也就立即轻松起来。 “哟,小子,胆子倒挺大的呀,地狱魔界也是你观光的场所,好小子,真有你的。” 老头还是笑的看着谢仁旺,开始引诱:“小子,倒着飞翔的感觉不错吧!” “什么不错,***,难受个要死!” “呵呵,那是你的感受,对于我来说,我就感觉挺有趣,挺开心的,哈哈!” 靠!你当然有趣当然开心啦!小爷我是全身像个木偶一样丝毫动弹不得在被你这么随心所欲地耍着玩,又不是你这老鬼被别人当木偶耍着玩,你当然开心的不得了啦。谢仁旺心中虽然不爽暗骂不已,但这些话却还是没敢脱口而出,但一张无比生动有趣的小脸无疑将他的心事全都暴露无疑。 “小子!想不想学刚才这手功夫,你想想,学会了这一手,看到有那个不长眼的兔崽子,你可以让他尝尝这种倒着腾云驾雾的感觉,而且,如果你小子学会了这一手,以后那些满嘴喷粪乱嚼舌头污蔑你的至亲好友的家伙你想怎么整治他们都成。” 见时机成熟,老头——仙界位高权重的高段上位大仙级的——赌中仙开始抛出诱饵。 这老鬼功力应该是很不错的,这一点通过刚才这两件事谢仁旺就可以感知到。老头提出来的这个建议说实话确实让谢仁旺感到动心,不是一般的动心,而是特别的动心。 这老头有什么居心?管他了,谢仁旺不想那么多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这老头发多大心思来弄的,索性什么都不顾了,一口应承下来。 这谢仁旺一应承下来,老头反而板起翘来,说什么再要考察考察。于是乎,老鹰抓小鸡般地又将谢仁旺抓了过去,全身上下摸骨敲髓了一番,谢仁旺只感到老头的手在自己浑身的骨骼关节处都细细的摸捏了一遍,然后一丝一缕的酥麻酸痛的感觉传遍全身,等到老头遍身摸捏完毕,谢仁旺一跃而起,更是感到神清气爽,连脸上头上的伤势都全都不药而愈了。 老头传了谢仁旺一段口诀,要他每日早晚各吐纳修炼两个时辰,并在三日之内悟透那张羊皮卷轴上抛掷色子的诀窍。 只有谢仁旺在三日内能达到每把都抛掷出豹子的水准,三日之后的月圆之夜仍在这片树林里碰头,到时候老头才考虑是否收谢仁旺这名弟子,传授其他的技艺。 辞别老头后,随后的三天,谢仁旺日日夜夜除了花几个时辰修炼老头说传授的那种独特的呼吸吐纳法诀之外,便是窝在房里不断地反复练习抛掷色子。 今天已是和老头分开以后的第三天,如果在今晚之前没能参悟出每把都抛掷出豹子的水准,谢仁旺也没有脸面再到树林里和老头见面了。 怎么回事了,怎么还是抛掷不出来了,谢仁旺歪着老头不断思索着。突然,脑海中想起刚见到老头时的情形,老头轻摇碗的那种轻灵潇洒的动作。 良久,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谢仁旺一拍後脑勺子,恍然大悟的龇牙一乐,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真是个猪,早些怎麽没想到这一点儿?” 谢仁旺喘了口大气儿,伸手又从大碗里拿起六颗骰子,在手掌心儿使劲儿援了搓,慢慢地凝神静气,感受着体内那种似有若无缓缓流转的通灵之气。良久,抖手一切,接著大喊道:“六!六!六!豹子!停……” 哈!那六颗旋转翻滚不停的骰子立见似通灵般的听话,随著谢仁旺的大喊声,同时停了下来。 六个六点儿,祖宗豹子,一点儿也没假儿。 神乎其技,他成功了。 脆响连连,骰子再度掷出,六个六点儿,还是祖宗豹子,今连试了十多遍,把把六个六点儿,次次祖宗豹子,竟无一次失手。 一阵沉寂。 谢仁旺的额头紧紧抵在土墙上,脖子不停的缓缓左右转动著,两行热泪不停滴落,他傻了? 怪!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是成功之后的喜极而泣! “哈哈哈!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谢仁旺高兴的一跃而起,翻身拿了个大顶,又蹦又跳,不知怎麽样才好。 半天才平静了下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哈哈笑道:“骰子一响,黄金万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娘,二娘,三娘……十八娘,你们这辈子吃穿不用愁了,哈哈,还有小红姐姐,红莲这小丫头片子,哈哈,我有钱,可以娶好多老婆啰!” 谢仁旺把衣服穿好,顺手将骰子和羊皮卷轴的赌经揣在怀里,突然想起什麽来似的,跑过去把窗子打开,伸著脖子朝外边儿瞧了瞧,颇为失望的骂道:“死丫头片子,说话不算话,妈的,将来生了儿子准没儿!” 谢仁旺越想越气,脑袋瓜子枕著手往炕上一仰,二郎腿翘得老高,眼珠子蹬著房顶猛生闷气。 正文 第13回:聚赌 “呀”的一声。 一座气势宏大金碧辉煌的大宅院儿的后门开了一条缝儿。 接着——从门缝儿里伸出个脑袋瓜子来,紧张的朝外面看了看,趁人不注意,一溜烟儿似的钻进了对面巷子里。 这小子生得白白净净儿的,肥头大耳,胖得都快看不见脖子,一件青色长袍马褂儿,脑袋上叩著一顶狐皮帽儿,穿得挺阔气,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小胖子顶多十岁出头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封银子,躲在巷子里数了数,把它揣好,在转角儿一个栅栏儿门前停住,往里面瞄了一眼,低声喊道:“小建仁……小建仁……” 人影一晃,小建仁出来了,他也不过八九十来岁儿,往那胖小子跟前儿一站,简直是滑稽透项,皮包骨头,浑身上下没四两肉儿,两肩膀儿扛著小脑袋,看起来挺好笑。 小建仁好像刚他姐姐的睡醒,一边儿揉眼睛,一边儿直打呵欠,嘟嘟嚷嚷的说道:“胖虎,你……你叫我干吗?” 原来,这个小胖子的真名叫金虎,乃顺义府东门大街三海钱庄——金大鹏的宝贝儿子,而叫小建仁的则是顺义府门大街一个小小绸缎店铺——淼记绸缎店——肖淼的儿子——肖建仁。这俩小子今年一个十二岁——胖的,一个十一岁——瘦的,平时里和谢仁旺他们那是经常混在一起。 金虎因为家庭条件好,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的多,长的胖,众人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胖虎”而肖建仁因为长得瘦小,十一岁的人了长得比十岁的谢仁旺还要矮上半个脑袋,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建仁”当然,如果那天这家伙惹得那个小伙伴不高兴了,名称也就从“小建仁”变成了“小”而日后也证明,这个肖建仁真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肖”真正的。当然,这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聊。 胖虎把小建仁拉到一边儿,在他耳根子上轻轻说道:“喂!你想不想捞本儿?” 小建仁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说道:“想。” 胖虎龇牙一乐,拉起小建仁就跑。 小建仁死劲儿甩开他,轻轻一叹,小脑袋儿往下一搭啦,半天没吭声儿。 胖虎脸上疑云一片,不解的说道:“咦?你……你怎么了?” 小建仁老鼠眼一翻,没好气儿的说道:“怎麽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没钱捞个屁啊!总不能跟人家比手指头吧……” 胖虎眉头一皱,瞪著他说道:“小建仁!你他娘的真是一个!怎么老没钱啊?” 小建仁狠狠白了他一眼,一声儿没吭。胖虎想了想,轻轻推了他一把,嘟著嘴说道:“好了,我借给你,不过……” 小建仁高兴的跳了起,狠狠的在他那胖脸蛋上亲了一下儿,抢著说道:“不过要算利息是吧?应该的,走!咱们去捞本儿。” 胖虎和小建仁弯了个弯儿,顺便在另一宅子里拉了一个小孩出来,这个小孩叫——王小铁,他老爸开了一个铁匠铺,专门给人打制农机器具以及武林人士的刀剑棍戟之类的,王小铁有个小名——他老爸就常常喊他做铁蛋,所以一来二去,这群小伙伴也就跟着铁蛋铁蛋叫开了。 胖虎,小建仁,铁蛋三个人浩浩荡荡地直奔谢仁旺拿百花楼而来。走没几步,就见一个着红衣红裤的小女娃甩著两条小辫儿走了过来,唇红齿白,乌溜溜的眼睛又大又亮,秀气中透著精灵,红裤红袄,远看就像是一团火。 胖虎一见,路都走不动了,裂著大嘴呵呵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像似的滚了过去,慢慢的望著红莲儿说道:“红……红莲儿…你……你今天好漂亮噢!” 红莲儿狠狠白了他一眼,嘟著小嘴儿没理他。 胖虎碰了个软钉子,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建仁恨胖虎跟他要利息,有意出他洋相,一拉胖虎,接著说道:“猪八戒!噢——人家红莲儿就今儿个漂亮?以后跟从前都是丑八怪?你这不是存心呕人家?看!红莲儿生气了吧?”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 胖虎子急,伸手在自己胖脸上扬了一大耳括子,凑到红莲儿跟前,结结巴巴红著脸说道:“红……红莲儿……对……对不起……我……我……我想……跟你认句话……好吗……” 红莲儿轻轻瞥了他一眼,被他那副怪相惹得直想笑,可是一张小脸还是憋的通红还是忍住了,小辫儿一甩,背过身去,冷冷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口吻冰冷,话锋如刀,好一个刁蛮的丫头。 胖虎并不管这么多,只要红莲儿不生气就成,咧着个胖嘴一乐,迫不及待的说道:“红莲儿,咱们掷骰子玩儿好吧?” 红莲儿头也没回,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好!” 胖虎毫不气馁,死皮赖脸的绕到红莲儿脸面前儿,点头哈腰儿的问她道:“为……为什么?” 红莲儿一时答不上来,眼珠子一转,接著说道:“因为……俺娘说了——女孩子家不能和小小子儿们在一块玩儿,不然会坏大脚指头……” 小建仁老鼠眼一翻,冲上前去,把脸一沉,气呼呼的说道:“胡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们在一块儿玩,因为你一脑门子想著谢……” 红莲儿双眉一竖,两手叉腰,狠狠瞪了小建仁一眼,沉声叱道:“小建仁!你要乱嚼舌根子,当心我剥了你的皮下汤锅!” 嘿!这小丫头片子可真有股子横劲儿! 小建仁一缩脖儿,舌头伸得老长,忙一个闪身躲到胖虎身后没敢再吭声儿。 铁蛋用袄柚擦了擦快流到嘴里的清鼻涕,裂著大嘴对胖虎和小建仁说道:“快走吧!你看,时候儿不早了,赌不上几把,你那阎王老子又要找你吃晌午饭了!” 铁蛋儿边说,边拉起小建仁就走。 胖虎依依不舍的跟在他们两后边儿,一步一步一回头的啾著红莲儿,嘴巴张了半天,想认什麽,但没认出来。 红莲儿走了好大一段路儿,回头一看,不禁脸色突变,轻咬著嘴唇,眼睛一转,忙大声喊道:“胖虎!等一下儿……” 胖虎一听,不禁喜出望外,忙回身迎上前去。 小建仁站在原地没动,回头瞥了铁蛋一眼,把流出来的鼻涕使劲儿往回一吸,接著说道:“胖虎可……可……可真‘色’……” 铁蛋儿咽口唾沫,瞪著小建仁说道:“大哥别说二哥,你们两是他娘的天生宝一对,你小子见了招弟儿还不是直眉瞪眼猛流口水!” 小建仁脸上一红,没敢再吭声儿。 胖虎跑到红莲儿面前儿,气吁吁的笑著说道:“红莲儿,你叫我……有事儿?……” 红莲儿还没说话,脸倒先红了,低著头忸怩了半天,才轻轻说道:“胖虎,你们不去土地灵庙赌?还是……” 正文 第13回:聚赌(下) 胖虎比手划脚,唾沫横飞的说道:“我爹知道我常去土地灵庙赌,会去抓,所以换了个地方儿,去百花楼后院谢仁旺家……” 红莲儿眼睛一亮,脸上更红,小手儿拧著袄角儿,娇羞的思忖良久,始缓缓说道:“胖虎,我——我跟你们去好吧!” 胖虎喜出望外,拉着红莲儿就跑。 红莲儿用力甩开他,狠狠白了他一眼,娇瞠瞠的说道:“死相!我自己会走!” 这四个小家伙又蹦又跳,又笑又闹的去找谢仁旺,刹那之间,已去得无影无际。 “祖宗豹子!哈哈哈,六……” 接着响起一阵鼾声,谢仁旺一翻身,又***睡了,这小子可真是个天生赌鬼,连做梦都在吆喝五呀六啊祖宗豹子什么的。 蓦地——两只鬼爪子往墙上一扒,接着百花楼后院的墙上露出一个小脑袋儿来。 小建仁面带惊悸之色,眼珠子骨碌碌朝院子里打量了半天,可没敢进去,裂着一个小鸭公嗓子大喊道:“仁旺!仁旺……” 里边儿半天没动静儿。 小建仁低头看了看胖虎,铁蛋儿,和红莲儿,脸上疑云一片,喃喃说道:“这兔蛋大概不在……” 胖虎和铁蛋儿互看了一眼,失望的叹了口大气儿,谁也没吭声儿。 红莲儿轻轻一笑,啾着小建仁说道:“他一定在,八成儿是睡着了,你再喊喊看……” 小建仁不相信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红莲儿轻轻白了小建仁一眼,下意识的说道:“他……他昨儿个跟我约好的……” 红莲儿自知说溜了嘴,脸上一红,忙把后边儿的话,给吞了回去。 小建仁一脑门子找谢仁旺捞本儿,根本就没听清楚红莲儿说什么,又裂着嗓大喊道:“仁旺!仁旺……” 谢仁旺躺在炕上直打鼾,动都没动一下儿。 小建仁一急,泼口大骂道:“仁旺!王八旦!你他娘的睡死过去了是吧!” 谢仁旺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 小建仁火可大了,大吼大叫道:“王八羔子!怕我们捞本儿!躲在乌龟洞儿里装孬种,不敢吭声儿是吧?没关系,老子脚丫子走人!” 小建仁嘴里直嚷嚷着,脚丫子可没动地方儿。 谢仁旺这下儿可听见了,一骨碌爬了起来,一边儿坐在炕沿儿上揉眼睛,一边儿怒吼道:“走?你敢,当心老子把你小脑袋瓜子给揿掉!” 小建仁一听谢仁旺答腔了,高兴的龇牙直乐,低头看了胖虎他们一眼,眉飞色舞的说道:“嗯!你们听这小子好大的下床气儿?” 胖虎早等急了,愍足了气大喊道:“仁旺!仁旺……” 谢仁旺祖宗豹子的美梦被吵醒了,早就一肚子的火气儿,一跳八丈高,推开窗子大骂道:“叫叫叫!叫那个屁呀……” 哈!这小子也不看场合,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是大五荤。 谢仁旺的话就像被刀子拦腰砍断了似的,“嘎”然止住,他没想到红莲儿也跟这几个臭小子在一起,脸上一热,顿时躁得像块大红布,难为情的接着蚋蚋地说道:“怪事儿!你们……红莲儿,你们……自个儿……不会进来啊?后院的门没拴。” 小建仁撤开脚丫子就往里跑,好像要抢孝帽子戴似的,其他三人跟着跑了进来。 谢仁旺刚把被子叠好,四个小家伙儿已经一头钻了进来,大马金刀的往炕上一坐,就听“砰”的一声,有人放了个响屁。红莲儿忙把鼻子一捂,眉头一皱,小脸儿一垮,没好气儿的瞪着眼珠子说道:“缺德!谁?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当然!谁也不会承认。这种情形下有那个蠢蛋会笨的自个承认呢? 红莲儿气呼呼的说道:“都不承认是不是啊?好!我有法子把这个屁虫给揪出来,现在招认还来得及,待会儿可就难看了……” 嘿嘿!还是没人招认。 红莲儿一卷袄柚,右手食指一指小建仁,一边儿念,一儿依序数道:“点子点梅花,一点,二点,三点,放屁就是他!” 最后这个“他”字儿,刚好落在小建仁的身上,红莲儿还没来得及说话,胖虎已经指着他的鼻子抢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敢放敢当,说!是不是你这狗杂种?” 小建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把头一低,没敢言语,等于默认了。 红莲儿一抬丫子,照着小建仁的蛋子就是一脚,跟着顺势往谢仁旺身边儿坐了下来,嘟着小嘴儿说道:“好臭!薰死人了!” 小建仁恼羞成怒,板着脸说道:“胡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连这个都不知道,没见识!” 众人被他逗得轰堂大笑,只有铁蛋儿那小子,眼睛直直的,一个劲的在那儿猛发着怔了。 谢仁旺拿着胳臂儿碰了碰他,笑着说道:“铁蛋儿!想什么?” 铁蛋儿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疑云一片,目不转睛的啾着红莲儿,不解的说道:“红莲儿!你——怎么知道是小建仁放的屁?” 胖虎和小建仁也感觉到奇怪,齐声说道:“是啊!你——你难道能数会算?” 红莲儿得意的一甩小辫子,笑着说道:“嘿——天机不可泄漏!” 谢仁旺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瞥了红莲儿一眼道:“我……哎哟……” 谢仁旺本来是想说我知道,下面两字儿还没出口,就见他猛一抬,接着“哎哟!” 一声,大叫起来。 小建仁,胖虎,铁蛋儿被他吓了一大跳,一齐瞪着他说道:“你!你怎么了?” 谢仁旺没敢再看红莲儿,苦笑着说道:“倒楣!大概是让那个臭蛋,坏蛋,浑蛋的臭虫咬了一下儿……哈……” 红莲儿狠狠白了谢仁旺一眼,声吾低得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得到的说道:“你……你……” 谢仁旺轻轻一伸舌头,没敢再吭声儿。 红莲儿这丫头片子不但聪明绝顶,城府更深得怕人,捉弄起人来,更是花样百出,举世无双。 原来一进门儿,她就想挨着谢仁旺身边儿坐,可是小建仁和铁蛋儿业已一左一右,捷足先登。 这下儿她可没辙了,让小建仁和铁蛋儿让她落坐地话又说不出口,真是无巧不成书,刚好小建仁在这个关键时刻“砰”的一声,放了个响屁。 这丫头片子可逮到机会了,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她故意装腔作势,又指、又数、又念的,不落痕迹的将小建仁给赶开了。 点子点梅花,一点,二点,三点,放屁就是他!一共才十六个字儿,他们连男带女才只五个人,这小丫头片子一开始就从小建仁数了起,最後还是要落在小建仁的身上。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惊人大学问,可是你要知道,红莲儿这小丫头片子今年才不过八岁多点儿,还没过九岁生日呢! 还有,小建仁,胖虎,铁蛋儿这三小子,不是脑子少根筋,就是里边儿装的全都是***豆腐渣子,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儿! 红莲儿虽然是把这三个傻小子唬得一楞一楞的,可是她却骗不了精灵古怪的谢仁旺,所以,他刚一张嘴说话,红莲儿忙身子一歪,伸手狠狠照他上掐了一把,疼得谢仁旺龇牙裂嘴叫了起来。也就把到了嘴边的话,他硬给吞了回去。 因为红莲儿身子一歪,刚好把掐谢仁旺的左手给挡住,所以这三个呆鸟谁也没看见。 红莲儿看看这个,望望那个,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谢仁旺轻轻揉了揉蛋子,嘴角掀动了一下儿,想说什什么,但没说出口。红莲儿情深意浓的瞥了谢仁旺一眼,口气异常地温柔:“还……还疼啊?” 谢仁旺顺口说道:“还好……” 谢仁旺生怕三个傻鸟起疑,忙接着对他们说道:“喂!你们***发那子怔啊?要赌就快,不赌咱们就散伙……” 正文 第14回:赢 胖虎一听说要散伙,那还得了!连珠跑似的说道:“那个孙子王八蛋不赌,仁旺,你,你这就不对了,你怎么不想想看?不赌我们来干吗?打鸟啊……” 铁蛋比谁都急,也比谁都爽气,把身上的银票,银子,小元宝,制钱儿一股脑儿全掏出来,排在炕席上,财大气儿粗的说道:“来啊!谁怕谁呀!” 大家把赌本都掏出来摆在自己面前,胖虎拿了一张银票和几个制钱儿,扔给了谢仁旺,谢仁旺望著胖虎不解的说道:“干吗?” 胖虎挺了挺儿,朗声说道:“赌奸赌滑不赌赖,上次输脱了底,欠你的还你,今儿个初九,外加十天的利息,咱们可都清楚了。” 谢仁旺本来不想收,可是见胖虎这小子唾沫横飞,那副神气活现的样子,而且边说边把那一双小眼睛儿猛向红莲儿的俏脸上瞟,生怕扫了他的兴,误会自己看不起他,只好把银票和制钱儿一起收下,笑着说道:“哈哈哈,上次输脱了底,今儿个当心输脱了裤子——那可就是‘光难看’了呀。哈哈”胖虎颇为自信的道:“你放心,我胖虎今儿个是有备而来,脱裤子的恐怕是你谢仁旺,输归输,你凭良心讲,我胖虎的赌技如何?” 谢仁旺一想,每次都赢人家钱,说几句好听的让人家高兴高兴也是应该的,一念至此,忙将大拇指一竖,一本正经的说道:“凭良心说,赌技胖虎是一流的,就是小建仁和铁蛋儿,也称得上是赌国高手,咱五个人当中,只有我和红莲儿最菜……” 这小子真是哄死人不偿命,不但把胖虎捧得忘了他祖宗八代贵姓,顺带着还拍了小建仁和铁蛋儿一记又响又脆的马屁。 果然,胖虎被他这一捧,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下巴也差点儿给笑掉下来,点头哈腰的说道:“过奖,过奖……哈哈哈……” 小建仁和铁蛋儿也被他拍的眉飞色舞,裂着嘴在那儿傻笑,连连说道:“哪里,哪里……是仁旺兄捧我们哥俩……” 谢仁旺虽然说红莲儿菜,可是她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得像朵花儿似的,那是因为谢仁旺,把她和自己摆在一起相提并论。这不是说明在谢仁旺的心中我红莲儿和他是一家子,自己人嘛! 因此,她心里感觉到甜甜的,通体舒畅,一双俏目深情的瞥了谢仁旺一眼,笑着说道:“仁旺说得对,咱们五个人当中,只有‘我和他’最菜,你们都是高手……” 嘿嘿!这小丫头片子特别强调“我和他”三个字儿,有一套! 谢仁旺的确有过人之长,简简单单几句话,不卑不亢,轻描淡写,竟能使这几个出身各具,性格不同,男女有别的人,各有所得,皆大欢喜,实在不是容易事儿,何况他本身也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屁大的小不点。 就在他们自我陶醉,得意忘形的当头,就听谢仁旺笑着说道:“诸位虽然都是赌技高明的‘高手’,可是你们别忘了,嘻嘻,我的运气很好,财神爷一直都特别照顾我。” 胖虎哈哈道:“俗话说,自古南风常向北,北风也有转南时,哈哈哈,仁旺,今儿个你是输定了。” 小建仁接着说道:“仁旺,今儿个不但要让你输脱了底,而且要让你输的脱裤子,你等著瞧!” 铁蛋儿一拍谢仁旺的腰位,朗声笑道:“仁旺,你别怕,我铁蛋支持了,脱底有可能,但决不会让你原形单露,当众脱裤子!” 谢仁旺放声大笑,双手一缩,故作苦笑状,瞟了他们一眼,缓缓说道:“如果老天爷一定要让我脱裤子,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闲话少说,咱们还是手下见真章的好!” 谢仁旺把话说完,伸手从被子下面拿出个大磁碗来。 胖虎一见,连连摇头说道:“仁旺,你可别生气,今天我们都带来了,不用你的骰子,也不用你的大磁碗。” 谢仁旺淡淡一笑,没作任何表示。 这时,铁蛋儿已从怀里掏出个青花大磁碗,白细发光,看样子挺名贵的。他小心的把它放在大伙儿围坐的正当中,拍了拍手,冲着谢仁旺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鬼脸儿。 突然——“叮铃铃”一阵脆响。胖虎已把手里的三颗骰子,振腕掷进大碗里。 片刻,骰子停了下来。 一个四点儿,一个五点儿,一个六点儿,四五六,好大的点子,如果做庄,准定统吃了。 红莲儿看得心里直发毛,轻轻瞥了谢仁旺一眼,又不悦的瞪了胖虎一眼,双眉一竖,凶巴巴的说道:“不要脸!拉不出屎来怪茅房,怎么?你们怀疑仁旺的骰子大碗有鬼?说他出老千是吧?” 谢仁旺轻轻在红莲儿腰眼上捏了一下儿,若无其事的淡淡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也好,免得大家伙儿疑神疑鬼,输了还埋怨!” 胖虎这下可急了,脸红脖子粗的说道:“红莲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谁要是怀疑仁旺出老千,谁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只是想……只是想……他那些骰子被仁旺养坏了,听他的不听我的……” 胖虎把话一顿,指著大碗里的骰子,理直气壮的接著说道:“你看,这骰子就听我的不听他的……” 这胖小子真会瞎掰,骰子是死的,又不是猫儿,狗儿,鸟儿的,还会讲究个养家听话?谢仁旺直想笑,懒得跟他罗嗦,单刀直入的说道:“好!既然这骰子听你的不听我的,咱们就用它来赌行吧?你说,怎么个赌法儿?” 胖虎,欢蛋儿,小建仁,这三小子一听谢仁旺同意用他们的骰子赌,差点儿没把下巴给笑歪。 胖虎略一思忖,接着说道:“第一,今儿个我们五个人轮流做庄,第二,只用三颗骰子,第三,庄家只要掷出六点儿,或是四五六,豹子,庄家通吃,旁家不能再赶,第四,庄家如果扔出幺二三,就要统赔。相反的,如果旁家乡出幺二三,庄家当然立刻就吃,第五,平点儿算和,怎么样?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小建仁和铁蛋儿是胖虎一伙的,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红莲儿见谢仁旺没表示名见反对,她也就默认了。 胖虎见大伙儿都复表示意见,迫不及待的接着说道:“谁先做庄?” 谢仁旺笑着说道:“就由我先做庄好了,胖虎,骰子跟碗都是你们带来的,我想先掷两把,试试手行吗?” 小建仁没等胖虎说话,就抢着说道:“行,行,行,你请,别说是两把,十把二十把也都行!” 谢仁旺淡淡一笑,伸手从大碗里抓起三颗骰子,在掌心儿掂了掂份量,眼珠子一转,抖手向大碗里掷去。 就听一阵脆响。 但见大碗里的骰子疾旋猛转。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红莲儿,四双眼睛紧张的盯着翻滚旋转的骰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连大气儿都没人敢出。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除了清脆的骰子滚动声,再也没有别的声言。 谢仁旺好整以暇的望着窗外,自从骰子离手之後,他连看都没再看骰子一眼,只是凝神侧耳,仔细的在听那骰子转动的声音。 片刻——骰子转动的声言渐渐缓慢微弱下来,终于完全消失。 “哈哈哈!幺二三,哈哈哈……”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欣喜若狂,又喊又叫,又吼又笑又闹的啾着谢仁旺,接着说道:“你看!幺二三!哈哈哈……” 红莲儿不安的瞥了谢仁旺一眼,嘴角儿掀动了一下儿,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谢仁旺淡淡一笑,一声不响的又把骰子抓起毫不考虑的信手再度掷出。 脆响连连,旋转翻滚,骰子终於停止不动! 还是一样——幺二三。 一连三次,都是幺二三。胖虎,小眸驴儿,铁蛋儿笑了。 他们都认为谢仁旺今儿个是被人泼了隔夜,倒了八辈子霉,死定了! 他们已胜券在握,不但可以捞本儿,还可以倒赢他几个儿,你说——他们怎么能不又笑又闹呢? 红莲儿先是双眉紧缩,咬着嘴唇在那儿发闷,突然眼珠子一转,既惊且悟的也跟着笑了。 她在想,谢仁旺既然能控制三颗骰子,连续掷出三次幺二三,一定也有能力控制三颗骰子,扔出四五六,或是豹子来。 她相信这是谢仁旺的功力和技巧,绝对不是耍老千,更不是巧合,也没有丝毫运气成份。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聪明绝顶,什么事儿也别想瞒得了她。 红莲儿和谢仁旺相互凝视,心灵越来越近,终于两小会心的笑起来。 “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啊!多下多赔,不下不赔,算你倒楣!快下……快下……” 胖虎两只白胖白胖的小手一边儿使劲儿搓着骰子,一边儿扯着嗓子大声喊叫着催大伙儿下注。 小建仁想先试试手气,没敢多下,只下了十五个制钱儿。 铁蛋儿是财大气儿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出手就下了三两银子。 谢仁旺膘了红莲儿一眼,红莲儿立刻了解他,伸手拿了二十个制钱也下注。谢仁旺一直注意着每个人下在的数目,见大伙儿都已下注完毕,随手拿了五两银子排在炕席上。 胖虎见大伙儿都下注完毕,把手一抬,低头猛在骰子上吹了刀气儿,大声喊道:“离手!通杀……” 右腕一扬。 脆响立起。 但见——三颗骰子就像走马灯似的,滴溜溜的在碗底不停旋转翻积起来。 “六!六,呀——.四五六……” “幺!幺!幺二三……” “豹子!豹子!停……”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眼珠子一瞬不解的盯着三颗转动不停的骰子,大喊大叫,彼起此落。 谢仁旺面带微笑,既没看碗里转动的骰子,也没吭一声儿,状似悠闲,好像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红莲儿似乎很欣赏谢仁旺这种安详,平静,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双大眼含情默默的啾着他,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蓦地,人声静止。 骰子也跟着停住。 一个五,两个么,五点儿,点子不算小。 胖虎虽然在笑,但似乎有着一些遗憾,他恨那颗骰子为什么不是个六点儿,如果是个六点儿,不就可以统吃了嘛! 得陇望蜀,人的永远无法满足。高了还想更高。 又听一声脆响。 小建仁已将骰子掷出,骰子由快而慢,终於停止不动,两个六,一个四,四点儿,十五个制钱儿泡汤了。 铁蛋儿是心比天高,命如纸薄,卯足了劲儿用力一掷。 骰子停了,两银子也飞了! 幺二三,他简直是倒楣到家了。 轮到谢仁旺了,只见他右手疾伸,三颗骰子已入掌中,振腕一抖,五指一张,三颗骰子已顺着碗边儿,陆续滑落碗中。 一阵旋转,一阵脆响片刻——先滑落婉中的那两颗骰子,已经停了下来,一个是幺,一个是二,而那一颗仍在旋转的骰子,已经可以明显的看出是个三点儿。 小建仁和铁蛋儿幸灾祸的大吼大叫的喊道:“幺二三!哈哈哈,幺二三……” 胖虎更是欣喜若狂,瞪着谢仁旺哈哈大笑道:“仁旺,你是轮定了……” 红莲儿一声不响,嘟着小嘴儿在那儿干着急。 谢仁旺始终面带微笑,似乎根本没把输赢放在心上。 突然——响起一阵惊呼。 接着重归寂静。 就见——那颗仍在旋转的骰子,突然停了下来,不错,是个三点儿,可是就在刚停下来的刹那之间,撞击触碰到先前停下来的那两颗骰子。 那两颗骰子经它撞击触碰,跟着一翻一滚,么变成了三,二变成了六,二个三,一个六——六点儿!嘿嘿!谢仁旺赢了。 一阵沉寂。 红莲儿笑了,笑得像朵纯洁飞扬的小白花。 小建仁和铁蛋儿面面相对,默然无语。 红莲儿笑了,胖虎可要哭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又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胖虎一声长叹,良久,始哭出呜啦的说道:“唉!倒楣,本来是个幺二三,让它这一撞,反而变成了个六点,撞!撞!撞!当心撞的一头疙瘩!” 谢仁旺淡淡一笑,缓缓说道:“输赢有命,富贵在天,胖虎,凡事儿别高兴得太早;我说过,我的运气很好,财神一直特别照顾我!” 胖虎憋了一肚子气儿,一边儿赔谢仁旺银子,一边儿瞪着红莲儿,气呼呼的喝道:“该你了!快,他***,吃三家——还不够赔他一家的,倒楣!” 红莲儿一听,不禁眉毛一竖,双目圆睁,狠狠瞪了胖虎一眼,怒声叱道:“呸!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还没掷——你怎么知道要吃我啊?莫名其妙……” 一物降一物,胖虎一缩脖儿,可没敢吭声儿。 真让胖虎给说着了,红莲儿掷了个两点,二十个制钱儿被胖虎吃走了。红莲儿越想越气,不停的骂道:“扫把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臭嘴……” 该小建仁做庄了,这小子运气不错,虽然他只扔了个三点儿,却吃了铁蛋儿,胖虎,红莲儿三家,跟谢仁旺平点儿,和了。 其实是谢仁旺手下留情,他知道小建仁家境在这一群人中是最差的,平日里老闹穷,不忍心痛宰他罢了,当然——小建仁是不会知道的。 铁蛋儿可能是真的被人泼了隔夜不然就是摸了不该摸得东西!倒霉到家了!本来应该是个六点儿,可以通吃,大概是太紧张,袍袖碰了一下儿碗边儿,六点儿飞了,变成了个两点儿,赔三家,只吃了红莲儿这个小丫头一家儿。 该谢仁旺做庄,胖虎和铁蛋儿轮了,当然想捞本儿,所以猛下注,小建仁赢了,输了也不会心痛,除了本儿,他全把它下上去了。 红莲儿虽然已经输了四两多银子,但因为这一把式谢仁旺做庄,所以她只下了十个制钱意思意思,谢仁旺见大伙儿下好注,轻轻一笑,接着说道:“买定离手!” 话声刚落。 就听“叮铃钤”一阵脆响。 但见三颗骰子已快如闪电般地落入大碗之内。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颗小小的心脏在不争气地狂跳着,眼珠子瞪得老大,一瞬不瞬的盯看碗里的三颗骰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儿。这三颗骰子劲力十足,在大碗内一阵疾旋猛转,连翻带滚,久久不停。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个人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狂跳个不停。因为他们三个人注下得很大,红莲儿不禁也跟着替心上人耽心起来。 片刻,谢仁旺轻轻瞥了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一眼,好整似瑕的喝道:“六!六!六!停!” 嘿!碗里的三颗骰子可真听话,随声而停。 “啊!” “哇!” “妈呀!” 突然响起一阵惊呼,彼起此落,良久始停。 只见大碗里的三颗骰子,整整齐齐排成一个“品”字形,三个六点儿——祖宗豹子。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红莲儿,眼睛直不楞瞪的盯着那三个骰子,就似泥塑木雕的一样,一动不动,杵在那儿发怔。 片刻,众人始回过神来,齐声惊叫道:“祖宗豹子!这……这怎么可能……” 谢仁旺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哈!有财神照顾,不可能也会变成了可能!” 正文 第15回:会约 接着,轮到红莲儿做庄了,胖虎下了五两,小建仁下了二两,铁蛋儿下了六两,这三小子,他们输给了谢仁旺,却都想在这小丫头片子身上捞回。 最后下注的是谢仁旺,这小子手面可真大,一下就是二十两,好像存心要红莲儿好看,反正是他赢来的,不下白不下! 这下儿红莲儿可傻眼了,因为她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万一钻个幺二三通赔的话,马上就会难看。 红莲儿傲骨天生,凡事好强,性子又烈,脏话当然说不出口,骰子捏在手里老半天,却始终没敢掷出去。 红莲儿越想越怕,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他们下大注儿,出她的洋相,她没话说,最不该的是谢仁旺,也跟在人家后边儿瞎起哄,让她下不了台。 难道他不明白我对他的一片情意?还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红莲儿这个人?红莲儿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真恨不得大哭一场,可是她那高傲好强的性子,又不容许她这么做。 红莲儿正在为难之际,小建仁那个坏小子,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事,邪里邪气的笑.着说道:“红莲儿!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赌,输了没关系,有俺替你兜着,没钱还债就给我小建仁做童养媳妇儿……” 红莲儿这下可真翻脸了,泼口大骂道:“放的七十二个连环屁!王八羔子,你也不去撤泡照照!你她娘的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呸!就凭你这个丑相儿,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红莲儿把心一横,寒着脸喊道:“离手!” 骰子随着红莲儿的嘘声,清脆的落入碗中。 一阵沉寂。 四周空气就像突然凝结了似的。 令人有着窒息的感觉,透不过气儿来。 片刻,骰子在大碗内转了转终于停了下来。 红莲儿的心也差一点儿随着骰子停止,她的脸色苍白,神情木然,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两个六,一个二,两点儿,输定了!胖虎娃的是四五六,小建仁乡的是三点儿,铁蛋儿掷的四点儿,点子都比红莲儿大,三家都赢她。 红莲儿的心在往下沉,她已经绝望了。 现在,只剩下谢仁旺还没掷,红莲儿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她怔怔望着窗外,只是在想,如何来收拾眼前的残局。 谢仁旺手里的骰子,快速的落入大碗里,红莲儿的心也随着那清脆的声吾在不停抖动着。 屋子沉寂的连呼吸声都尽止了……除了那清脆的骰子滚动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刹那,那清脆的声言消失了,大碗里的三颗骰子也跟着平平稳稳的停在碗底。 “咦?” “这?” “怪!” 一阵低低轻呼过后,又重归寂静。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个人张口结舌,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大碗里的骰子,再看看谢仁旺的人。 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红莲儿终于忍耐不住,低头定时一看,一声惊呼,目射奇光,脸上肌肉兴奋得一阵抽畜,喜极而泣的低呼道:“幺二三,这可能么?这……” 红莲儿泪水涟涟,激动的拾起头来,缓缓向谢仁旺望去…… 只见谢仁旺的脸上,仍然浮现着他那独特,迷人,还有点邪邪的微笑,正深情的默默望着她,轻轻把二十两银子推到红莲儿面前,笑着说道:“红莲儿,你赢了,杀大的,赔小的,还有剩,祝你好运!” 红莲儿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神采,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谢仁旺为什么要下二十两银子了,她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小男生,不但智慧如海,机警过人,而且体贴入微,俊逸多情,善解人意,常常不落痕迹的及时去帮助别人。 他虽然算不上那种顶漂亮的小男生,可是却英气逼人,精灵古怪,是让女人着迷动心的那种男人。就在这一瞬间,红莲儿感觉到自己心里,被谢仁旺的影子填得满满的,好像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赌一直在进行着。 一方面是谢仁旺宅心仁厚,不愿赶尽杀绝,再者,谢仁旺拿他们当靶子,把手中赌经上的绝技反覆仔细的演练。所以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三个傻小子,才没输脱底。 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没有杀过红莲儿一把,而红莲儿却又在转手之间,或多或少的输一点儿给胖虎,小建仁,铁蛋儿他们,就这样保持了有限度的均势,才不至于引起那三个傻蛋的疑心。 抛掷色子赌博中的时间过的特别的快,这不,倦乌投林,已近黄昏。 胖虎,小建仁,铁蛋儿,已经赌的差不多了。 同时,一个个的肚子也在齐唱空城计,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不等谢仁旺做庄,就齐声说道:“仁旺,时间不早了,肚子饿的直冒酸水儿,咱们改天再赌好吧?” 谢仁旺轻一点头,笑着说道:“行,兄弟随时奉陪。” 胖虎眼珠子一转,接着说道:“仁旺,你……你会不会打麻将?” 谢仁旺毫不考虑的说道:“只要是赌,我都会。” 小建仁抢着说道:“整天掷骰子,没劲儿,仁旺,咱们打麻将你说怎么样?” 谢仁旺点头笑道:“好!咱们下次就打麻将。今天是不成了,都这么晚了,你们大家伙儿就先回家吧”“仁旺,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呀,晚上不成么?难道你晚上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胖虎急于坂本,开始游说道。 “对头!胖虎你还挺聪明的嘛!居然知道小爷我今晚有重要的事儿要办,行啦,都回家吧,要坂本也要改天去了啦!” 谢仁旺毫不客气地下达了逐客令。 “那我们走了!” 这个温柔娇甜的声音当然只有红莲儿才有。 “小子,倒是挺准时的吗?呵呵,不错,我老人家也不喜欢那些将约定当屁不守时的家伙!” 赌中仙呵呵的笑道。显然对谢仁旺的表现非常满意。 谢仁旺坐在树林里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其实也就比老头早来了那么几分钟。东瞧瞧西看看,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原本还以为老头是耍着自己玩,不来了,正在寻思,赌中仙的声音就传道耳边,一抬头,就看到依旧穿着破烂衣衫的赌中仙坐在自己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看着自己地笑。 这老鬼什么时候来的,居然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循,自己明明两秒钟之前还查过周边没有一个人,才一眨眼的功夫,这老头就仿佛从地底下凭空就冒了出来一般。换个胆儿小的人还不被活活吓死。 “老头,你的功夫还真不是盖得,打那冒出来的?” 谢仁旺一双明亮聪慧的大眼睛看着老头嘻嘻地道。 “什么打哪冒出来的,这是法术,懂不,想学不,小孩子家的不懂就不要乱说,知道吧?一个好好地仙……咳咳,一个好好地法术到了你嘴里咋就变了味了了。” 赌中仙拿着这混小子也是一个劲地撩脑袋。 “对了,小子,既然你敢这个时候跑到这儿来,想必是已经找到诀窍了,来来,小子,我们来赌上几把,让我看看你的实战效果怎么样?” “赌就赌,谁怕谁呀!不过,老头,总要来点什么彩头吧,不然多没意思呀。” 谢仁旺通过一下午的实战检验,对于自己的技术那是信心十足呀,正巴不得老头快点下战书。 “小子,我的彩头多的是,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赌中仙嘿嘿笑着冲怀里掏出他那个破羊皮袋子——不,现在应该叫着仙界宝物——储物乾坤袋。 正文 第15回:会约(下) “切,老头,你这么一个小袋子,里面能装多少东西?我想就算有,也不过就是几两碎银子之类的,还能有啥的?” 谢仁旺一脸的不屑。 “小子,嘻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个袋子可不是普通的袋子哟?” “切!老头,你少蒙人了吧!就你那个破袋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值不了几个铜板制钱的破烂货,老头你可能是没有见过什么值钱的货色吧,所以一个破皮袋子也当宝来看!” 谢仁旺的眼中更加地鄙夷。 我靠!好你个小子,感情是来气老夫来了:“这是你小子没见识,如果你有本事的话,能多赢老夫几次,你就知道这个袋子有多么宝贵了!” 得,斗嘴皮子的功夫还真不是赌中仙的长项,何况是和谢仁旺这精灵古怪的小滑头斗嘴,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转移话题。 “呵呵,老头,你看我大杀三方,到时候输的你脱裤子,哈哈!” 摆开架势,两人就打算赌起来。 赌中仙突然眉毛一皱,右手一探,接着就听见一声“哎哎哎”的声音传来,跟着一个红影散落在眼前,谢仁旺定睛一看,这个正哎哎做声的俏丽小丫头居然是红莲儿。 谢仁旺一阵讶异:“红莲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红莲儿一张俏脸白生生的,待看见谢仁旺,一个纵身扑到谢仁旺怀里,娇声道:“仁旺哥哥,吖,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不知怎么着,一个身子就飞了起来,我原先还在想坏了,坏了,遇到鬼了,幸好遇见了仁旺哥哥,唔!” 说着一头扎在谢仁旺的怀里呜呜地大哭起来。 老头一愣,感情这俩小家伙认识呀!这小女娃一个人深更半夜敢跑到这树林里来,胆子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呀,明白了,好你个小丫头,鬼灵精呀,哈哈,一点也不弱于对面这小子,哈哈,这俩小家伙可真是天生的绝配呀! 谢仁旺一愣,忙伸出双手抱住呜呜大哭的红莲儿,有手掌轻轻拍着红莲儿的肩背一边还口里不停地安慰着:“乖,红莲儿乖,红莲儿最勇敢了,不哭,啊,不哭,仁旺哥哥在这儿了,有仁旺哥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呀。” 口气之温柔,动作之体贴,连旁边的老头赌中仙都不禁感叹岁月催人老,自己虚度了多少光阴,辜负了多少美女。 “老头,你那什么鬼抓手腾空云啥的,以后少用在红莲儿身上。” 赌中仙正在感慨不已,谢仁旺的叱喝声便传了过来。 咦!这小子变脸还真快呀,对待小女生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谁知眨眼功夫就可以横眉竖目地对着自己吼叫,老头赌中仙不禁再次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恩,老爷爷好!” 红莲儿从谢仁旺的怀里探出半张还梨花带泪的小脸对着老头赌中仙打了一个招呼。 “好好好!丫头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呀,赌中仙正欲发火,红莲儿的问候声辩到了,看到那张古灵精怪的小脸赌中仙的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老爷爷,刚才是你一下子将我弄到这儿来的?” 红莲儿终于将头完全地探了出来,脸上的泪水也全都不见了。 “嘿嘿,是呀!” 赌中仙颇为尴尬地应道。 “哇,老爷爷,你好棒哟,刚才我简直就是在空中飞呀,那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老爷爷,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仙法呀!” 红莲儿一脸的兴奋。 看到红莲儿那满脸的光辉,老头赌中仙知道自己此前的猜测是对的,这小丫头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不但胆子奇大,而且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不但善于制造机会而且还善于把握机会,刚才这小丫头片子就不但让她的仁旺哥哥过足了一番救美慰美得壮举,而且自己也成功地腻在了仁旺哥哥的怀里使得两人的之间的关系更加地亲密和紧密。 “呵呵,丫头,你是不是想学呀,想学的话等一下老爷爷教你啊!” 赌中仙也是爱煞了这个即便是相较于谢仁旺也毫不逊色的小灵精。 “真的吗?那太好了!” “真的,现在,乖,你坐在这儿,我和你仁旺哥哥要好好地赌上几把。丫头你来当裁判好不好?” “好耶!” 红莲儿这丫头两人指定她当裁判高兴地雀跃起来。 一老二小摆好阵势,开赌! “等等,老头,先说好这盘赌什么.”谢仁旺还是不放心地看着老头道。 “小子,你想要什么我就有什么?” 老头神秘兮兮地拍了拍身边的破羊皮袋子。不,是拍了拍身边的仙界宝物——储物乾坤袋,道。 “真的,老头,你可要说话算话呀,我就要一个……有红莲儿这般高的……宝剑。” 谢仁旺看了看老头的那好不起眼的储物乾坤袋心想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从这个小袋子中拿出一把有红莲儿这般高的宝剑来。 “小子,看来你还是对于我这个宝物袋子有怀疑呀,得,我就让你开开眼。” 老头得意的说着,心里想道:“不说我仙宫的宝物,单单就是我下界来以后,我这一路走来为了凑足赌本可是端了好几个贼窝的,就连你们凡间皇帝老儿的金库老夫我也是要来就来,想去就去。别说一把宝剑,就是十把,百把,也不成问题。” 谢仁旺和红莲儿两个小鬼的眼睛越鼓越大,到老头从那个毫不起眼的袋子中拿出第十把古色古香的带鞘宝剑出来以后,谢仁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老小子没有说谎,这个破皮袋子确实是宝物,一定要想法子把这个破皮袋子——不,是把这个宝袋给赢回来。 “老头,是我摇骰子你来压还是你摇我压!” 谢仁旺已经完全被那个袋子吸引了,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己越想要的东西就越要装的不在乎最好就是让对方觉的自己跟本就不想要.这样以来搞不好对方还会求着自己收下呢.“哈哈哈…” 想着想着谢仁旺不觉笑出了声来.“嘿嘿…小子想要我这袋子是不是?” 老头毕竟也是在仙界修炼了数万年的大仙记的人物了,虽然说在人界走动的时日尚短,但俗语云:人老成精,仙老成佛,谢仁旺虽然机灵,可这点小把戏老头——赌中仙还是看的出来的。 谢仁旺见自己的想法被老头识破了,也就光棍起来,谢仁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厚颜道:“是啊…不可以吗?你不是说过天下就没有你不赌的东西吗?” 赌中仙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小子,有志气,不过想要我则袋子你则辈子恐怕都办不到,除非……” ps:兄弟们,收藏啊!推荐啊!这数据怎么不上涨呐? 正文 第16回:惊世赌才 “除非什么?” 谢仁旺忙贴过小脸问道。 “除非是老夫自愿交给你,哈哈!” 赌中仙哈哈大笑。 切!你就神气吧你! 赌中仙也不管谢仁旺在旁边扬手撇嘴做不屑状,老头自个儿就在谢仁旺的面前叮叮当当地摇起了筛子,虽然周为没有其他的人了,可老头还是习惯性的喊道:“买拉…买拉…想发财的就要下手快啊,买定离手呀!” 摇头晃脑地一副典型的赌鬼形象,惹得旁边的红莲儿小丫头片子一个劲地捂着小嘴乐个不停。 老头摇完后把碗朝地上一扣,就抬头看着谢仁旺.谢仁旺经过三天的练习,不但掌握到了怎么控制骰子抛掷出自己想要点数的诀窍,而且更是摸索出了一套察颜观色,捕风捉影,神鬼可测的听骰密钥,当赌中仙最后一颗骰子在碗里停止转动后,谢仁旺的心中已有了答案,微微笑了笑吧自己口袋中所有的钱都往往八点上压去.老头看谢仁旺压好,把碗打开喝道:“开拉……两个三,一个二,八点!” “小子,不错呀,让你瞎蒙着了一回,得,我这把宝剑就归你啦!” 老头赌中仙从抽出来的十把宝剑随便拿了一把丢在谢仁旺的脚边。 “老头,老规矩,我压中点数是要赔30倍的,你这一把破剑就想打花我呀,真的当我是冤大头呀!” “咦?小子,你可不要乱说呀,这把宝剑可不是一般的普通剑呀,它可是……” “我管它什么来头,总之一把剑不行,得十把全赔了,才行1”谢仁旺打断赌中仙的话,也不等赌中仙发话,早已将十把宝剑一股脑地全抱到了自己身边。 “来来来,老头,继续!” “邪门了,你小子怎么把把都压中?” 赌中仙心中满是疑惑,又对谢仁旺的天赋惊叹不已。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掩着小嘴打着啊欠的红莲儿:“丫头,你饿了,还是累了,来,爷爷给你吃个好东西。” 老头说完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通体碧绿色看起来似玉又非玉的小瓶子,从瓶中倒出一颗龙眼大小异香扑鼻的蓝色圆球形状的丸子出来,交给小丫头红莲儿,红莲儿闻到这股异香,顿时精神为之一振,一把从老头的手中抓过,张开小嘴咕噜一声就给咽了下去。 老头一个没留神,蓝色小丸已被红莲儿这小丫头快手快脚底给吞到肚中去了,老头赌中仙无奈,只得伸手将小丫头拎了过来,先一指点了小丫头的睡,然后一只右手飞快地在小丫头的全身上下点戳了一遍。接着右手在空中一划,一道寒光破空划出,如同一颗流星掠过天际,倏忽不见。 “老头,你啥米意思?红莲儿睡着了?” 谢仁旺在旁边看的是目眩神迷,见到躺在地上的红莲儿睡的正香一颗心立即又回到了此前那让自己都不禁流口水的异香扑鼻的蓝色圆丸上来。“老头,还有那香喷喷的丸子吗?给了小丫头,咋不给我一颗呀,我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 “小子,你知道什么?那蓝色药丸是专门给女孩子服用的,你一个小小子,吃那个做啥?你小子,还怕老夫我落下你一个?” 老头哈哈笑道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瓶抛给谢仁旺:“接着!” 谢仁旺手一挥在半空中将小瓶牢牢抓住,只觉的手心中间冰凉凉的感觉,甚是舒服,张开手掌一看,只见一个小瓶子色彩绚烂、光亮莹润,令人爱不释手,他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玩了又玩,甚是喜欢。瓶子上面有个红色的塞子,他把塞子拔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刚把塞子拔开,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慢慢的在树林里面飘散开来,沁人心脾,令人很是舒服,他眯着一只眼睛,就着皎洁的月光对着瓶口看,用力的往里面看是什么东西,瓶口甚小,看不清楚,只闻到里面浓浓的清香。 他仰起头,把瓶子一点点的拿起来,***,还是看不清楚,又往上面举了举,突然一个丸子大的东西从瓶子里面滚了出来,谢仁旺一楞之下,本能的张口含住,他以前吃花生米的时候,都是将花生扔的老高,然后张嘴接着。练就的条件反射,所以一口接住那个红色丸子般的东西还算敏捷。 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东咋行,谢仁旺急忙的想吐出来看看,谁知那药丸甚滑,进了嘴巴里面,顺着谢仁旺仰着的头喉咙就往下面滚去,谢仁旺愣愣的,差一点就噎着了,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瓶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就到了自己肚子里面,他晃了晃头,甩甩脑袋,大力地咽了两口口水,只觉的口里面满口余香,心想:“***!这么香的东西吞进肚子里面,连味道都没有尝出来,老格子的,下次吃东西一定要注意下。” “小子,又是囫囵吞枣般咕噜一声就下去了?” 赌中仙笑地看着噎的差的翻白眼的谢仁旺取笑道,心想,这小子和那小丫头真的是天生一对——绝配呀,连吃仙界的洗筋伐髓丸都是一样——活像个饿死鬼投胎,这下可好,都成了猪八戒吃人参果——浑不知啥滋味。 “老头,这小瓶子怎么就这么一颗呀!” 谢仁旺摇晃着小瓶把小瓶底朝天对着自己的嘴巴摇了半天才懊恼地道。 “小子,一颗还不够呀,你知道这是什么?它可是我们……一颗,一颗还不够呀,这一颗丹丸那可就是价值连城呀。恩,换算成你们人——的价钱那起码值一万两!” “切,一万两银子?老头,你就吹吧!” “白银,我说的是价值一万两黄金!” 老头一副你这小子真没见识的表情。 “靠!一万两黄金!” 谢仁旺大大地咽了一大口口水,定定神大叫起来:“老头,你可别看到我们吃了就在着胡乱开价,告诉你,这东西可是你自愿给我们吃的,不要说它价值一万两黄金,就是价值一百万两,我们也没一分钱给你。” “小子,不要这么快就想撇清,老头我又没叫你们还,你担心个啥!”谢仁旺的肚子里此刻在转着什么花花肠子,老仙精的赌中仙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谢仁旺一听就知道此事又过去了,打个哈哈正想说些什么,只听到“噗——” 的一声,谢仁旺放了一个悠长响亮的屁,只觉的清香中掺杂些别的味道,他急忙用右手在自己鼻子面前扇了扇,好让难闻的味道跑开点。 “噗”才停了两秒,谢仁旺情不自禁的又来了一个屁,这次更臭了,谢仁旺急忙拿瓶盖子盖住瓶口,然后放进怀里面,左右开工,在鼻子前一直扇个不停。 谁曾料到在这关键时候会做出如此大煞风景的糗事出来,谢仁旺颇为尴尬地看着对面笑的“死老头”一双手在鼻子前面抡风车一般挥舞个不停,但在这没有风的夜里,周边都是高大的林木,空气的流通自然不是那么很好,那气味不是一般地浓,扇走了一边,另一边又涌了过来,搞得谢仁旺是郁闷非常。 突然,又是一个“噗——” 的一个又响又长的臭屁声,这时整个的周围可以明显地闻到一股臭气了了,就连最早的那一点点的清香之气这时也是被臭气包围,不知道消失到那里去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急忙站了起来,用力,挤着,不让屁再跑出来,才刚刚站起来,只听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声。“乖乖不得了,老头,你这什么鬼丹丸,将我肚子给搞坏了啦,看来要去拉屎去。” 也不用力了,急忙撅起,跑了出去。 这边谢仁旺刚刚跑出去,树林里一道红光闪过,出现一只火红色的七尾狐狸,火红色的七尾狐狸对着正呵呵大笑中的赌中仙施了一个礼恭敬地道:“弟子火狐拜见仙翁,不知仙翁召唤火狐前来有何吩咐”赌中仙一指地上沉睡中的红莲儿,轻声嘱咐了几句,火红色的狐狸一额首,接着一阵红烟闪过,火红色的七尾狐狸和地上的红莲儿已消失不见。 再说谢仁旺急急忙忙地跑开,那是边跑边放,一路之上,大屁、小屁、烟屁、臭屁……放个不停,屁声不绝于耳,他边跑边解自己的裤腰带,口里面嗷嗷大叫:“不行啦,不行啦,,。” 他还没有跑到一个隐蔽的树木之后,已经忍不住了,急忙把裤子一褪,就地解决。 只听到“噗“的一声巨响,已经出来了,谢仁旺顿时觉的舒服无比,原来拉屎也是一种享受,拉了一会,只觉的越拉越多,永不停歇,谢仁旺急忙提着裤子忙往前蹭两步,换个地方,免的下面太多溅到自己的身上。 他拉一会,就往前面蹭两步,然后又拉,然后又往前面蹭两步,也不知道肚子里面怎么这么多东西,拉个没完,竟然有无穷无尽之意,也不知道拉了多长时间,往前面蹭了多少步,换了多少坑,拉到后来,只觉的全身冒汗,蹲的一双脚都麻麻的,耷拉着头,也不敢站起,只要一站起来,顿时腹内如吟,感觉体内还有东西要拉。 他口里面不住乱骂,心里面却有点奇怪:“以前自己肚子不舒服拉屎的时候,只觉的肚子里面绞痛、绞痛的,就如一把弯刀在里面割一般,现在却一点也不痛,还觉的肚子里面暖暖的、涨涨的。 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觉的后面没有什么东西出来,随手从旁边的树枝上面拽下来两片树叶擦了擦,提了提裤子准备站起来,刚站了起来,只觉的裤子提不上来,衣服紧紧的,贴着身体,同时感觉身上也粘粘的,很不舒服。 他用力提了提裤子,觉的下面脚脖子凉凉的,低头一看,怎么裤子短了一节,伸了伸脚,只见大脚指头往外面露着,腿上面黑黑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的妈呀,脚怎么大了一点,把鞋也撑破了,这么小心拉屎还是不小心弄到脚上面了”他用力提了提裤子,只听到一声撕布的声音,原来一用力,裤子不小心弄破了,“天呀,我的裤子呀,我就几身衣服呀!” 谢仁旺心里十分懊恼。“***,好臭呀!” 这才想起来,自己拉了一地,借着月光,回头一看,只见一地黄白之物,兀自冒着热气,臭气熏天,他急忙跑开了老远,才觉的呼吸畅快,原来自由的呼吸也这么舒服。 正文 第17回:与豆腐东施共浴 一阵秋风吹来,凉飞习习,吹的树叶哗哗作响,草从中间悉率有声,传来几声虫鸣,树上偶尔小鸟振翅而飞,水塘边青蛙哇哇的叫个不停,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声,中秋的天气是有点凉了。 咦,自己拉了这么久,老头不会等急了吧,不行,我这一生臭气熏天的,就这么回去不被这老鬼取笑死不可。 他只觉的混身痒痒的很不舒服,挠挠那里,扣扣这里,只觉的越来越痒,一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的手,发现手上面也是黑黑的。心想:“不是吧,连手上面也弄的有,怎么越大越不会擦,真不小心,不管了,不管了,还是先洗洗去,不洗不说老鬼会笑死,就是自己都受不了了。” 谢仁旺记得这个树林里有一个不大的小水潭,潭清水深,潭旁边有颗大树,枝繁叶茂,遮住了大部分的太阳光,太阳照不下来,所以潭水很凉。每年的夏天他都和一群小伙伴们跑到这儿来洗澡嬉戏冲凉。 借着月光看了看方向,找准大致的方位,谢仁旺一阵快跑,七拐八扭不到片刻功夫已经冲到了水塘旁边,三两下已经把身体上面的衣服脱光了,刚把一只脚迈进水里,已经感觉到一股凉意,直透全身,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春秋季节虽然太阳很大,却和夏天三暑天洗澡大不相同。 夏天时候,一天到晚,天气很热,水也是温温的,水里面和岸上并无多大的区别,越洗越是畅快,春秋天气则大不相同,太阳虽然也是很大,可是夜里温度太低,水没有晒透,仅仅表面一层的水,温度适中,下面则是冰凉冻人,谢仁旺这个水潭则是一年到头都是很凉,估计下面有泉水,只是不知道在半山腰水是怎么上来的。 谢仁旺扑通一声,已经整个人都扑进去水里面,发出“咚”的一个大声,谢仁旺将头和身体全数扎进水中,好舒服呀,刚讲脑袋从水里面冒了出来,就听到一个娇甜的女声略带惶恐的声音响起:“谁!” 谢仁旺定睛一看,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在水面上载起载浮,在月光之下发出眩人眼目的光芒,谢仁旺一听声音,咦,怎么有点像是百花楼旁边那个豆腐店的老板娘——豆腐西施呀! 豆腐西施这个名字是她自己起的,其实在旁人都叫她豆腐东施,豆腐东施虽然人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有一样东西拿在整个顺义府那是非常地有名的,除了百花楼的夏芙蓉之外,恐怕在顺义府再也找不出一个能比豆腐东施更大的一对豪乳了,正是因为有着这么一对傲视万千群芳的超级,嘿,你还别说,豆腐东施的小小豆腐店的生意那还不是普通的好,简直天天有人在排队买豆腐。 不知咋回事,这么晚了这豆腐东施咋也跑到这城外的小水潭里来洗浴。 谢仁旺揉揉双眼,没错,是豆腐东施,忙扬声道:“是我,百花楼的小仁旺!嗨,我说桂花姨,这么晚了你咋跑这来洗浴来了?” 白晃晃的肉漂了过来,胸前两只巨型肉团在水波的荡漾晃影下让还只有十岁的谢仁旺都看的是口舌发干,心跳不已。 “哟,真的是小仁旺呀!咯咯,你又为啥这么晚跑到这里来洗浴呀!” 豆腐西施游了过来,看到确实是谢仁旺这小鬼,也就松了口气,当着谢仁旺这屁大的孩子,她也不避嫌,伸出一双白胖白胖的手捉着自己的身体就是一顿搓洗起来。 这一搓洗,豆腐东施胸前的两个巨型肉团抖动的更是水波荡漾,两个白晃晃的物体就在谢仁旺的眼前摇来晃去,让谢仁旺不禁担心这么剧烈的摇晃会不会稍不留神会摇脱,谢仁旺的心脏不争气地开始跳跃起来。娘的,以前芙蓉姐姐还和自己一起洗过澡了,按理说着豆腐西施的还比不上芙蓉姐姐那两个超级大圆球呀,怎么回事,今天***看到豆腐西施这两个肉团都觉得心跳加快,呼吸变急,口舌发干,真邪门了,谢仁旺心里纳闷呀。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刚吞下的那颗仙界的洗筋伐髓丸在其着奇异的效果呀。具体的效果我们在后面有详解。 “桂花阿姨,你胸前的这两个可真是太大了,晃得我一双眼睛都花了!”哟!你瞧瞧,真不愧是从百花楼出来的,这么一点年纪就知道。咯咯!仁旺,你觉得晃眼,你就用手来遮住它呀!” 豆腐西施咯咯笑着将胸前的两个往谢仁旺的脑门上逼来。 “别!” 谢仁旺伸出双手往外一推,无巧不巧地正好推在正逼过来的两团上,入手嫩滑而富有弹性,而且还带着体温不像月光下的潭水那么凉,透着那么一股温暖感。 谢仁旺这边无意之中过了一下手瘾后感觉还不错,但不知为何今天居然感到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一张小脸都热热的。而豆腐西施的两只硕大的肉团被谢仁旺的小手这么一推,更是感到一股热流从被谢仁旺推到的地方遍全身。 让豆腐西施整个地感到了有一股涓涓的热流从的三角地带窜起,那种感觉让豆腐西施王桂花都不禁轻碎自己一口——邪门了,这小鬼头的轻轻一推居然搞得自己荡漾,该死的,仁旺可还是一个屁大的孩子呀,乳毛都还没褪干的小屁孩,作孽呀,居然想着干那种事去了。豆腐西施在心里暗骂自己发春——到家了。 忙大力甩了两下头,笑着对年仅十岁对于豆腐西施来说还是小屁孩谢小仁旺道:“仁旺,来,乖孩子,给阿姨搓搓背,好久都没有人给阿姨好好地搓搓背了。” 豆腐东施说着转过背来免得小仁旺尴尬。 谢仁旺正涨红着小脸不知所指的时候豆腐东施的话语就来了,豆腐东施的这一番话无疑大大缓解了两人刚才间的那种尴尬气氛,谢仁旺低低的应了一声:“恩!” 开始伸出双手给豆腐东施搓起背来。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两个人就在微凉的潭水里一个大力揉搓着身前的白花花的皮肉,一个用劲地搓洗着白生生的光滑背脊,有那么数秒钟,两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皎洁的月光下,寂静的树林里,耳中可以清楚地听到水潭旁边悉率有声,显然这个水潭这个时候并不仅仅属于豆腐东施和谢仁旺两个人的,那些小动物也趁晚上出来喝水,谢仁旺的噗通一声入水声打破了他们的幸福享受,他们跑开了,在远处对着潭里的两人发出几声咆哮,以示抗议。 不知过了多久,豆腐东施感到自己的上被一个什么东西顶着,硬硬的,但又不是那种很尖锐,而是很圆润,甚至有点热热的感觉,豆腐东施好奇之下,伸出右手像后探去,一把握住,老天,这有弹性热热的,有力捏了两下,正在犹豫着不敢判断是…… 身后的谢仁旺“啊——” 地发出一声惊呼,扑棱这游了开去,豆腐东施感到手中的那根热乎乎的棒子形状的东西也滑手而去,心中释然,咯咯笑道:“我当是什么东西了,原来是我们仁旺的小宝贝儿呀!哟,仁旺,看不出来,你个小屁孩人没长起,下面的宝贝倒是先发育出来了,咯咯!” 谢仁旺游的更快了,一张小脸也燥的通红。豆腐东施正笑的起劲,耳中传来一个嬉笑的声音:“婆,快点滚回家去,今晚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有你好看的。” 跟着豆腐东施感到脸上已痛,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耳光,豆腐东施转头四望,那里有一个人影,也顾不得取笑谢仁旺了,嘴里发出一声惊呼:“鬼呀!” 飞也似地游上岸拿着衣裤就跑。 谢仁旺惊愕地看着豆腐东施从自己的视野中逃离,四周还是那么静,没有什么呀,谢仁旺摇摇头,灵活的脑筋终于恢复过来。***,自己是来洗去周身的臭味的,这豆腐东施走了不正合我意嘛!恩,管她了,还是先好好地清洗一体去除臭味要紧。 谢仁旺游了几下,然后找了个浅水的地方站好,开始浑身上下用力搓了起来,渐渐的也不觉的有多凉了,心里面慢慢的暖了起来,口里面却大呼小叫:“哎哟……好冷呀,水怎么这么凉呀,前几天抓鱼还没有这么冷呀,丝……” 吸了几口凉气,“好凉呀!” 正文 第18回:洗筋伐髓丸 谢仁旺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身体素质早已经从前好多了,那仙界的洗筋伐髓丸是仙界奇药,一旦吃下去,药力顿时散开,顿时觉的肚子里面有如一个小暖炉,然后药力散去全身奇经八脉,药力散开之时,全身经脉也被拓宽,拓长,身体内的一些成年的毒素和无用杂质都被排了出来,他尚且不知道自己比以前高了最少有十厘米,全是这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功效。 俗语说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内练一口气也就是常人所说的练习内功,练习内功内力,第一步都是培养自己身体的气感,具体点就是身体放松,意守下丹田,想象一股气从自己的丹田出发,经长强、名门、灵台、百会……等督脉诸道,最终打贯通督脉。 练气作为第一难的自然是入静和气感,不知道有多少人跨不过这个门坎而放弃,虽然知道功法亦是无用,至于武林各派弟子或者有师父的人一般第一步师父在边上监督、指导反而容易过。 那些弟子虽然有了气感,但是内息在经脉中的运行也是一点点的往前冲,每一处经脉的打通都需要丹田里面的内力,到了慢慢的才通督脉诸。 任脉却是在人身体的前面,起于,经中极。关元、十门,气海、膻中、玉堂、天突等道,大多说武侠书里面都强调打通任督二脉,任督二脉一通,内力在身体里面形成一个小循环体,生生不息,无穷无尽,自然功力大进。 只是任脉,督脉属于人身体里面的两条不通经脉,就如人体中的手少阳三焦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阴肺经、足少阳胆经……分别属于人体内的奇经八脉,想把他们一一打通又谈何容易,有人穷一生之力,也并不一定能够打通任督二脉,纵是那些天分奇高,勤奋不已之人,也是勤学苦练加上机缘巧合才有可能打通任督二脉。 更别说全身奇经八脉尽通了,到那个时候怕是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不行的,当然,能够做道全身奇经八脉全数贯通的都是当今武林中的顶尖级的人物——真正称得上是修真界的高手。 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一旦服下,药力分别到了全身各个经脉道,直接存储在道里面,每一处道就好像一个水池,一旦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人修炼内功,内力从丹田开始,每通一个道,内力就强一分,道一通,内力越大,加上原来的经脉被拓宽了不少,内力既强,经脉既宽,自然事半功倍。 内力一道,任脉、督脉分别是属于不同的奇经八脉,平时并无相交,平常练武之人,练了督脉,还要练任脉,自然分心不少,每通一个道,都要留一些内力在该道内,本来深厚点的内力又被分了不少内力出去,到了后来,虽然任脉,督脉尽通,真气却十分微弱,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增加内力,来打通任督二脉。 所以练武之人对于那些增加功力的物品看的比性命也重,人形人参、千年何首乌、灵芝这些珍品更是世所罕见,一旦出土,立即打的头破血流,不知死了多少无辜性命。 实在是真气增加太慢,无可奈何之故。练到后来五十、六十岁了才通任督二脉,情况好了许多,年纪大了不少,人身体内的精气已经干枯,内力增加亦有限,而服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之人,可以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便通了任督二脉,真气相连,生生不息,到了后来通全身奇经八脉亦不是什么难事。经脉通的越多,内力便越深。 举个简单的例子,平常练武之人的经脉就好像人生病了打点滴的时候最下面、最细的、靠着针头的那段经脉那么细,虽然药水可以通过,却是甚慢,通了任督二脉之人,经脉就好比点滴中最长的、中间的那一部分,经脉比开始可以说是宽了不少,而服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之人的经脉就好比点滴中间那个最粗的,一直滴水的那一小段,相比之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天上一轮圆月挂在枝头,穿过茂密的树叶中间投到地上几点光亮,风吹树枝,影影绰绰,万籁俱静,偶尔传来几声蛙声虫鸣。 谢仁旺搓了一会,只觉的搓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都不住往下面掉污垢之物,心想:“身体上面怎么这么脏,我可是天天洗澡呢。” 潭水甚凉,偶尔一阵微风吹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谢仁旺急忙一个猛子潜到水下面,在下面憋着,不肯出来,直到感觉胸里面憋的荒才露出了头,用手把头发挽了挽。 谢仁旺洗着洗着就洗到了自己的那根小火柴棒,一看,乖乖,不得了。我靠,怎么也突然间变大了不少呀,原来还是一根毫不起眼的火柴棒,现在他娘的居然变成了一根小棒槌,难道也是那死老头的丹丸搞得鬼。 尤其是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药力作用下,此刻谢仁旺的小棒槌是高高地竖起,昂首指天,上面是经络分明,棒槌的边上更是隐隐有一条龙纹环绕盘旋,昂昂然几欲冲天。 才十岁的娃儿原本还没能发育完成的小火柴棒在仙界的洗筋伐髓丸的强大药力的催化下急速成长起来,初步达到了有一个成年男子鼓胀起来的模样,也难怪小谢仁旺感到震惊,这还只十岁就有这么大,那要再过几年,完全发育完毕成熟,怕不是人间天字第一号大棒槌呀! 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不仅将谢仁旺的体质经脉经络全都彻底地改造了一番,就连骨骼肌肉都要变得更加地匀称坚韧更富有弹性。不但让谢仁旺的身高陡然间增高了十厘米,就连的小火柴棒都受益匪浅,一跃而成小棒槌。 嬉闹一会,觉的身体上面差不多干净了,心想:“身体这么脏,衣服肯定也脏死了,回去了穿什么呢?” 苦思一会,也没有个头绪。 “不管了,不管了,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睡了吧,他娘的,光回去好了,老头,对不住了,你那儿我们改天在来赌好了,小爷我总不能光着个去见你呀,衣服不要了。” 谢仁旺苦恼地喃喃自语道。 刚一出水,只觉的身上泛起阵阵凉意,急忙又双手捂住身体,迈开脚步就要开跑,这个时候,一个嘻嘻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子,真的就打算这么光着回家呀!”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将谢仁旺吓得一个踉跄载到在地,随着声音老头赌中仙的身影如同一抹轻烟一般出现在谢仁旺的眼前,谢仁旺一拍胸口,做惊吓状:“老头,下次麻烦你出现的时候不要这么突然,你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呀!” “哟!小子,你就这么点出息?被吓死?哟!不错呀!小子,这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变了个模样,不但人长大了,就连下面的小jj也由蛇变龙了呀!哈哈哈哈!” 老头呵呵大笑道。 谢仁旺忙用手遮挡住裸露的,口中叫道:“老头,还不是你那鬼丹丸害的,还不想办法给我弄件衣服来。” “怎么?小子还知道害羞了,不错,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哈哈,这么晚了,你让我到那里给你小子找衣服呀?” “我不管,老头,你找不找,不找我就回家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了!” 谢仁旺耍起赖来。 “得得得!看你这小子可怜,老夫我就免为其难敌给你弄一套遮体的衣物。” 老头见取笑的也够了,忙就势下坡。 老头赌中仙笑呵呵地抬手在空中轻轻一画,随着手指过处空中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裂口,老头赌中仙邹着眉头把一只皱巴巴如同鸟爪子一般的手伸进了这黑漆漆的裂口之中,就好象是在里面找什么东西似的,过了不到两秒钟,老头赌中仙双眉一展,把手从裂口里抽了出来,一套色彩鲜艳的衣物出现在老头的手中,将衣物抛给谢仁旺道:“给你!” “我靠!老头,你这是女人的衣服呀,怎么还有裙子?” 谢仁旺大叫起来! “嘻嘻,不好意思,这套衣服是我从皇宫里面随便拿的,那知道拿错了,嘻嘻。马有失蹄,人有错手嘛!你就将就着穿吧!”老头呵呵笑道。 “什么将就着穿呀!老头,要不你自己来穿穿,你吹牛吧,从皇宫里拿来的,你有种你给我拿一套皇帝老儿的龙袍来我就穿。”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头再次将手伸进那个黑漆漆的裂口,摸索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地把手从裂口里抽了出来,一套绣有龙纹图案的衣袍出现在他的手中。 “小子,你看看你,穿着个龙袍都不像个太子?啧啧,好好地一件龙袍穿在你小子身上,那简直就是——裁缝师傅包脚布——不是正经材料。” 老头看着谢仁旺啧啧有声。 “管他了,能保暖就成,还要好看什么,老头,你难道真的会隔空取物?这一手倒确实不错,现在你看我肚子都在闹革命了,是不是像个法子弄点东西来祭奠祭奠一下五脏庙呀!” 正文 第19回:撕裂空间储物术 “你可真是好吃鬼投胎呀!才拉了就想吃!” 老头口里虽然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将手伸进了那个正在逐步消失的黑漆漆的裂口里,掏摸了一会儿,眉毛一挑,呵呵一笑,将手抽了出来,裂口在老头的手抽出来后立即合闭见者消失,就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见老头赌中仙手上多了两只热气腾腾的烤羊腿和一个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酒壶的瓶子。口里笑道:“来来来小子,拉了那么多,也该补补体力了,来趁热吃,这可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当地人烤的羊肉真是堪称一绝啊,这么晚了也没有新鲜的,幸好我以前存了些,虽然放的时间久了点,不过你不用当心,用我的这个储物法术保存的东西就是放个几百年再拿出来也和才放进去时一样新鲜!” 边说边把羊腿递给了谢仁旺,接着又道:“这次我用这个酒壶和你赌,这酒壶可是好东西啊,我那个…嘻嘻,就是你说的那个破羊皮袋子只可装——干物,文雅点说就是固态的物质!呵呵,而这个壶是只可装水,装尽天下之水,不只是水,汤,酒,凡是液体状态的统统可以装之,而且有个妙处,可装各种不同的液体进去而不会混淆,你只需心意一动想要什么液体就可倒出什么液体来!” 说完老头颇为得意的看着谢仁旺。 此时的谢仁旺早就惊呆了,倒不是因为那个号称可装尽天下之所有液体的瓶子,而是此前老头赌中仙露的隔空取物这手法术.“乖乖…这招厉害,会了这招还要那劳么子乾坤袋干嘛呀,再多的东西往里面丢就可以了,而且还不用自己背着。多省事呀,想吃想用的时候随时随地这么用手在空中一划,***,想拿那个就拿那个!”老头赌中仙看谢仁旺目瞪口呆的样子还以为他惊讶于自己的这个宝壶,心中得意的想道:“这破酒壶算什么,我老人家的宝贝多的是!”“来来来,小子,吃饱喝足了,我们也继续我们未完的赌局?” “老头,你的技术超烂,偏偏还这么好赌?怎么,还想输些宝物给我?对了,我赢得那些东西呢?” 谢仁旺惊叫起来。 “小子,我还会贪污你的不成,你小子屁屎横流丢下个烂摊子就不管了,要不是老夫心痛那都是一些宝物呀!不忍心就这么被你这小子糟蹋了,也只好给你擦啰!”老头赌中仙一脸的委屈表情。 “嘿嘿!还是老头你好呀!那些东西都装到这个破羊皮袋子——叫什么储物乾坤袋里呢?” 嘻嘻,不如这次…… 谢仁旺笑得贼贼的:“还是老规矩?你摇我猜?” “不,我们比摇骰子比大小,一人摇一次,大的胜!” 可能是输多了,老头也精明起来,这小子在压点数上着实邪门的很,一压一个准。袋里搜刮来宝物有一小半都易主了,还这么赌下去,迟早这乾坤袋里的东西赌会变成这小子的去了。所以老头赌中仙立时提出了异议。 “行,不过还是要先把规矩说一下,如果谁先抛出了豹子,即便后面抛得人同样也抛掷出豹子,那还是先抛得人胜,先抛得人是庄家,也就是说同样点数庄家胜!行不行!” 谢仁旺漫不经心地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侃侃而谈。 “行!” 老头一口应承下来,同等点数庄家获胜这是千百年来每一个赌庄每一个赌客都知道的一个规则,甚至得赌客们的心目中,这简直是放置于四海皆真理的事情。老头还在疑惑这小子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连这等问题也拿出来特别交代一下,丝毫没有留意谢仁旺不但右手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而且就连那个抛掷骰子的碗也被这小子悄悄地藏在了左手之中。 “好,老头,你看好了,六个六,豹子,通杀!” 随着谢仁旺一声颇有霸气的喝声,六枚骰子叮叮咚咚如同彩珠落玉盘般在碗里翻滚盘旋。 老头赌中仙的一双眼睛里闪烁出惊异满意的光芒,这小子可真不是盖得,居然连着抛掷出了三把六个六的超级豹子。不用说老头赌中仙那个可以存储天下的固态物质的储物乾坤袋又有一大批东西易了主。 赌在继续,太阳升了又落,落了又升,又是一个月朗星稀得夜晚,一老一小的赌局还在进行当中。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开拉…六个六,豹子!” “哈哈哈…你又输了,把袍子给我!” 谢仁旺和那老头赌中仙还坐在树林里赌着.此时的老头赌中仙全身只剩一条短,谢仁旺坐在他对面,身旁放着原本属于老头赌中仙的乾坤袋和一堆衣服,两人周围堆了啃得干干净净的各种动物的骨头。 三天来谢仁旺赢光了老头赌中仙的所有东西,不过那老头赌中仙的赌瘾也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赌一次输一次可嘴里却不停的大呼过瘾。 三天来谢仁旺赢光了老头赌中仙的所有东西,不过那老头赌中仙的赌瘾也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赌一次输一次可嘴里却不停的大呼过瘾。 “不赌了……不赌了……你都输的只剩一条短裤了,想来你是一定不肯脱的,***,这是第几天了,娘的,连续赌了好几天几宿。小爷我的精力还是……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谢仁旺本想说‘精力咋还这么好’到了嘴边眼睛一转变成了‘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说完站了起来做势要走。 “呵呵,小子,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何总是赢,你小子制定的规则,好小子,早早地给我下了个套,让我钻进去,每次都是你先抛掷,你小子把把都是豹子,我老人家不是把把输钱,再来,再来,现在换我作庄,我先抛掷!” 老头赌中仙见谢仁旺要走了,终于从输钱的沼泽中清醒过来。 谢仁旺暗笑——老头,你现在才清醒过来,岂不晚矣! “老头,还来,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赌的,老头环顾四周,突然眼睛一亮,拿起最后的一个物品,此前从仙灵空间通道里拿出来的那个可以盛装各种液体的小瓶。 谢仁旺看着满脸笑容的老头,再瞟了一眼他手中的那个小瓶,一颗小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就这么一个,不成,你那赌本也未免太少太小了吧!” “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呀,这个瓶子是什么东西,有多大的好处,想必你不是不知道吧,这几天你喝到肚子中的那些琼浆玉液可都是从这个宝贝里面倒出来的。” “老头,是宝贝没错,但问题是我现在的宝贝太多了,你看,满满的一袋了,多你这个不多,少你这个不少,你要想继续赌就得在加码,不然甭想小爷赔老头你玩!” 谢仁旺歪斜着身体,顺手从地上扯了一根草根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神情慵懒地瞥了一眼老头赌中仙淡淡地道。 “得!小子,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别在那拐弯子抹角的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老头赌中仙快言快语地戳穿谢仁旺的心思。 谢仁旺嘿嘿地干笑几声,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小把戏被老头刺穿儿感到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坐直身子,收起嬉笑的神情,一本正经地道:“老头,如果这把你还输了,我别的都不要,只要求你教我空间取物储物的那个法术!怎么样?” 老头赌中仙沉吟了一会,一双精光灼灼的眼神在谢仁旺的脸上来回巡视饿一遍,然后猛一点头:“行,不过是我来作庄,我先抛掷。” “行!” “哈哈,看我抛他个六个六,豹子!” 老头高兴地大叫着,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像大多数的赌徒样对着手里的骰子吹了一口气,然后就听到。 叮叮当当地一阵脆响,六枚骰子在碗里是上下翻滚,左右相撞,骰子碰着瓷碗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停!” 随着老头赌中仙的一声断喝,六枚骰子齐刷刷地停了下来,没错,六个六,注重豹子。 哈哈,哈哈!小子,你认输吧,将我的宝贝乾坤袋拿来,老头乐不可支,奶奶个熊,终于扬眉吐气地赢了一回,以后你小子就输吧。 “慢!老头,我还没抛掷呢?” 谢仁旺拦住老头伸过来的手。 “怎么,小子,你还要抛,就算你也抛出六个六,就算也是个祖宗豹子,小子,依照规矩,同点数的话还是庄家胜呀!” 老头连忙解释道,生怕谢仁旺这小子又耍什么滑头。 “没错!点数相同的情况下是庄家胜呀,老头,不管输还是赢,你也要我抛掷一把,过过手瘾也好呀!” “得!小子,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老夫就当行行善,给你小子抛掷一把,了了你的心愿,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谢仁旺接过碗,将六粒骰子捏在手中,手指一用劲,咯吱一声轻微的脆响,老头惊问道:“小子,你在干嘛?” “没干嘛呀!我开始摇了!”谢仁旺口里发出“嗨!” 地一声轻喝,六粒骰子唰地一声滑入碗中,开始急旋猛转,六粒骰子在碗中相互碰撞不是发出‘当当’地清脆的撞击声。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六颗骰子有四颗已经停止,停下来的四颗都是六点朝上,还有两颗仍在悠闲地滚动滑溜中,不过从那慢悠悠的动作看来再有个两三秒的功夫就会停下。 前面那颗眼看就要停下来了,突然,当地一声,后面一颗速度要略快的骰子猛然撞上了前面那颗即将要停下来的骰子,后面的骰子在受到阻击后摇晃了两下停了下来,又是一个六点。 现在就只有前面那颗本来要停下来的骰子在受到撞击后又忽忽悠悠地沿着碗壁向前滑动,(注意,不是滚动)从滑行的趋势看又是一个六点,老头长出一口气,正欲提前庆祝胜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咯崩一声脆响,最后的那颗骰子突然断成了两块,就这样,一颗骰子最终变成了两块,巧的是,这分成了两块的骰子都是雕有数字的那一面朝上,一个六,一个一静静地躺在碗里是那么地醒目。 谢仁旺看着目瞪口呆的老头赌中仙一脸邪笑道:“老头,你输了!” “小子,你耍诈?” “老头,什么呀,愿赌服输,我三十七点,比你三十六点要大吧!大不就得了!既然我赢了,我早说了,我也不要你其他什么东东,你就教我那个在空中取物储物的法术就行了!”谢仁旺呵呵笑道。 “小子!不错呀,有前途,老夫受教了,呵呵,行,要学老夫这个法术,你先得把我给你的那三本书上的东西全学会了,我就教你。” 这回轮到老头赌中仙在旁嘿嘿直乐了。 “老头,你不讲信用是不?” “小子,不是我不讲信用,问题是你现在功夫太烂,虽然我给你吃了我们那儿的洗筋伐髓丹丸,要想完全将丹丸的药效激发出来转变成你自身的真元,没有一段时间的勤修苦练是不行,只有你将那三本书上的东西都学会了,将丹丸的药效完全吸收发挥出来才能施展这种法术,知道吗?小子,后面的路还长着了,你就好好自我把握吧。” 老头赌中仙呵呵笑着接着道:“对了,还要告诉你,不要忘记我教给你从储物乾坤袋里取东西的法诀哟。小子,自己多保重,老夫以后再来看你。” “老头,你就要离开?” 听老头的口气是一副即将分离的态势,想起这几日来和老头的朝夕相处,种种地一切,都让谢仁旺那颗小小的心灵里充满了依依不舍念念不舍的情愫。 “恩,你自己多保重,我走了!对了,你那小女伴我把她交给了一个人六年以后你们会再见面的,不用牵挂。” 老头说完,一个瘦俏的身影突然变的模糊起来,谢仁旺眼睛一花,老头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唯有那一句‘不用牵挂’还在树林了回响。 正文 第20回:小妞莲花 谢仁旺一路急奔,快了到集市,才放缓速度,沿着街道慢慢走。他刚才一路急跑,也有二里地路程,呼吸平缓,无一丝劳累感觉。 如今正是日上三杆的时候,南门大街上的商铺小贩们都在各忙各的事,对于他穿着一件颇大黄色衣服也没人留意,也有和他熟悉的,见他说上玩笑话,取笑两句,就匆匆的过去,也不知道忙的什么。 谢仁旺肚子一直咕咕之叫,当务之急第一件事就是添饱肚皮,奔到百花楼后院墙角,犹豫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草屑泥土的真龙之袍,眼睛一转,转身来到百花楼后院旁边一座低矮的多的一件看起来年代破旧的土砖平房,双手一搭平房外面一人多高的破旧围墙,嗖的一声腾空而起翻墙而入,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敏让谢仁旺自个都为之震惊,但现在谢仁旺那有心思来理会这些,当务之急是先祭祭五脏庙。 百花楼后院旁边的这间破旧不堪的平房是一间专门油条稀饭的油条铺子,里面是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孙女过活,老人姓李,平日里谢仁旺就叫他们为李爷爷,李奶奶,小孙女今年十二岁,比谢仁旺大俩岁,小名——莲花。平日里谢仁旺这油条铺里的两位老人以及莲花这丫头也颇为熟悉。 一连好几天没回家,小红,还有“娘亲”赛貂蝉。以及二娘,三娘……十八娘,甚至海棠姐姐,月季姐姐,芙蓉姐姐等人一定有不少人这几天是打烂脑袋在寻找自己,说不准百花楼早就闹翻了天,还是先摸清情况再回去不迟,原来谢仁旺跑道隔壁的小油条铺来就是打探消息来得。 翻墙进门穿过狭小的房间,就看到莲花穿着一件碎花蓝布衣服,正在给炸油条的炉子拉风箱,李奶奶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就着一块板子在那里和面,也不知道李爷爷去了那里了,放油条上面的板子上面并没有多少油条,一片忙碌的样子。 谢仁旺提着衣服,拖着鞋,轻轻的靠到了莲花身后,莲花正在满头大汗的拉着风箱,边拉边从地上的碎煤里面捡几块煤出来,扔到火里面。谢仁旺猛的一拍莲花的肩膀,莲花双肩猛的一震,回头一看,见是谢仁旺,大喊道:“死谢仁旺,干什么呀?吓死人了,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 边说话,边忙自己手上的活。 谢仁旺在莲花身旁蹲下,笑着道:“吓死人啦,那里又死人,我怎么没看到?” 莲花边拉风箱边笑着说道:“死人没看到,赖蛤蟆倒是有一个,在我身边哇哇之叫。奶奶我说的是不是?” 李奶奶回头,边迅速里往锅里面放了根油条,边说道:“谢仁旺,饿不饿?自己去前面拿些油条吃,锅里面还有些稀饭……” 谢仁旺站了起来,说道:“好呀,我正饿呢!” 他刚一站起来,听到莲花大喊道:“咦,谢仁旺,你怎么好像长高了,哈哈……还穿着着这么一件怪怪的衣服?” 说完,急忙站了起来,跑到谢仁旺身边,比划,比划自己和谢仁旺的个头,又接着说道:“不是吧,几天不见咋就长了这么高,前一段我看到你还比我矮上半个脑袋呢?怎么回事呀?” 谢仁旺挠了挠头,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可是一晚上长了这么多,肯定惹人怀疑,干脆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于是说道:“这个……这个……恩,我也不知道,一不留神就长高了。弄的我衣服都穿不了,这不,这件衣服还是别人落下的我看着就随便套上了。” 莲花对于谢仁旺的这一番解释的话显然是很不满意,盯着谢仁旺看不不停,直把谢仁旺看的心里直发毛,心想:“这丫头不会又发现什么了吧?难道我身体还有什么别的变化我不知道。” 他心里面疑惑不已,千思万想也找不出来个头绪。 “不是吧,皮肤比以前白了这么多?比我的皮肤还白呢?奶奶你快看,奶奶你快看呀!” 李奶奶回头看了看谢仁旺,口里面道:“是呀,谢仁旺这小娃娃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 谢仁旺把左手袖子往里面挽了挽,见自己的皮肤细腻,晶莹如玉,上面似有一层莹光流动,似乎比妓院里面的那些以皮肤为傲的还好了不少,他心下奇怪,又把自己右手的袖子挽了挽,右手的皮肤亦是细腻,一如左手,连以前被狗咬过的伤疤也没有了。 谢仁旺急忙脱下鞋,他小时候曾经有一次光着脚丫在院中玩耍,不知道踩到了一个什么东东(年代久远,记不得了)记过脚上被割了一个硕大的口子,血留不止,后来还是小红和“娘亲”赛貂蝉亲自带着他找到了顺义府最好的医馆,虽然止住血治疗好了,但脚上还是留下一个明显的伤疤,害的他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脱鞋,他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脚上的大伤疤也不见了?” 莲花见他愣愣的,撅着嘴巴,不高兴的说道:“臭谢仁旺,你一定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哼……” 谢仁旺呆呆地,***,难不成这些都是吃了老头那个什么丹丸造成的,这个丹丸的作用还真他娘的不赖呀,不但可以一夜之间让我的身高长高,小jj变成小棒槌,就连皮肤都比芙蓉姐姐的皮肤还要白净好看,最神奇的是居然可以将原先身上的伤疤都可以去掉。真是好东西呀,下次见到老头一定要多敲他一些这些丹丸。恩,“娘亲”一粒,小红姐姐一粒,二娘,三娘……***,全数给小爷我统统拿来。 谢仁旺在那站着发呆做白日梦,莲花也疑惑地看着仿佛变成白痴的谢仁旺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呆呆的杵在哪儿没有出声,李奶奶见两个人在那里站了,锅里面的油条都要炸焦了,那可都是钱呀,急忙喊道:“莲花,锅里面的油条都快炸焦了,快来翻个儿!” 莲花听到后,忙应了声:“来啦……” 答应完后,施展起来天下无敌掐人拧人大法,抓住谢仁旺腰上的软肉,用力一拧,故意板着脸,撅着嘴,对谢仁旺厉声道:“等下告诉我,要不我要你好看?” 谢仁旺痛的呲牙咧嘴,口里面喊道:“痛呀……好痛呀!” 他故意装作夸张的样子,惹人怜惜。 莲花却是一点也不吃他那套,笑研如花的说道:“痛吗?那里痛呀?我怎么一点不痛!你要是痛你就说呀!” 正文 第20回:小妞莲花 谢仁旺一路急奔,快了到集市,才放缓速度,沿着街道慢慢走。他刚才一路急跑,也有二里地路程,呼吸平缓,无一丝劳累感觉。 如今正是日上三杆的时候,南门大街上的商铺小贩们都在各忙各的事,对于他穿着一件颇大黄色衣服也没人留意,也有和他熟悉的,见他说上玩笑话,取笑两句,就匆匆的过去,也不知道忙的什么。 谢仁旺肚子一直咕咕之叫,当务之急第一件事就是添饱肚皮,奔到百花楼后院墙角,犹豫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草屑泥土的真龙之袍,眼睛一转,转身来到百花楼后院旁边一座低矮的多的一件看起来年代破旧的土砖平房,双手一搭平房外面一人多高的破旧围墙,嗖的一声腾空而起翻墙而入,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敏让谢仁旺自个都为之震惊,但现在谢仁旺那有心思来理会这些,当务之急是先祭祭五脏庙。 百花楼后院旁边的这间破旧不堪的平房是一间专门油条稀饭的油条铺子,里面是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孙女过活,老人姓李,平日里谢仁旺就叫他们为李爷爷,李奶奶,小孙女今年十二岁,比谢仁旺大俩岁,小名——莲花。平日里谢仁旺这油条铺里的两位老人以及莲花这丫头也颇为熟悉。 一连好几天没回家,小红,还有“娘亲”赛貂蝉。以及二娘,三娘……十八娘,甚至海棠姐姐,月季姐姐,芙蓉姐姐等人一定有不少人这几天是打烂脑袋在寻找自己,说不准百花楼早就闹翻了天,还是先摸清情况再回去不迟,原来谢仁旺跑道隔壁的小油条铺来就是打探消息来得。 翻墙进门穿过狭小的房间,就看到莲花穿着一件碎花蓝布衣服,正在给炸油条的炉子拉风箱,李奶奶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就着一块板子在那里和面,也不知道李爷爷去了那里了,放油条上面的板子上面并没有多少油条,一片忙碌的样子。 谢仁旺提着衣服,拖着鞋,轻轻的靠到了莲花身后,莲花正在满头大汗的拉着风箱,边拉边从地上的碎煤里面捡几块煤出来,扔到火里面。谢仁旺猛的一拍莲花的肩膀,莲花双肩猛的一震,回头一看,见是谢仁旺,大喊道:“死谢仁旺,干什么呀?吓死人了,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 边说话,边忙自己手上的活。 谢仁旺在莲花身旁蹲下,笑着道:“吓死人啦,那里又死人,我怎么没看到?” 莲花边拉风箱边笑着说道:“死人没看到,赖蛤蟆倒是有一个,在我身边哇哇之叫。奶奶我说的是不是?” 李奶奶回头,边迅速里往锅里面放了根油条,边说道:“谢仁旺,饿不饿?自己去前面拿些油条吃,锅里面还有些稀饭……” 谢仁旺站了起来,说道:“好呀,我正饿呢!” 他刚一站起来,听到莲花大喊道:“咦,谢仁旺,你怎么好像长高了,哈哈……还穿着着这么一件怪怪的衣服?” 说完,急忙站了起来,跑到谢仁旺身边,比划,比划自己和谢仁旺的个头,又接着说道:“不是吧,几天不见咋就长了这么高,前一段我看到你还比我矮上半个脑袋呢?怎么回事呀?” 谢仁旺挠了挠头,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可是一晚上长了这么多,肯定惹人怀疑,干脆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于是说道:“这个……这个……恩,我也不知道,一不留神就长高了。弄的我衣服都穿不了,这不,这件衣服还是别人落下的我看着就随便套上了。” 莲花对于谢仁旺的这一番解释的话显然是很不满意,盯着谢仁旺看不不停,直把谢仁旺看的心里直发毛,心想:“这丫头不会又发现什么了吧?难道我身体还有什么别的变化我不知道。”